戏,某人加紧煽风点火:“你看,我正是康复的关键期,你要不盯紧点儿万一出了岔子,之前的努力不是功亏一篑?”
“呸,臭嘴。”
“重组已经在进程中了,可能你也知道,我和刘副总的侄子正在竞争副总的位置,非常时期非常对待,你在我身边,我安心也不会分心。”一句话切入江绾的软肋。
“你现在受伤在家,也不能应酬,会有影响吗?”
易尚晓摩挲着她的手,淡淡地笑,“没关系,该打点的都安排好了,林子也会替我跑一些关键人物。所以说,你在我身边,有事儿我们还能打个商量。”
“我不懂你们这些,太复杂。”江绾摇头。
“对我笑一笑,就算是给我吃定心丸了。”易尚晓对她笑得缱绻,“我需要你的精神力量。”
江绾缓缓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低声说:“谢谢,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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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尚晓是行动派,要江绾当天就搬来,催着她赶紧回家收拾需要的东西和衣服。江绾边走边笑,这人呐,越接触得深就会发现,其实挺孩子气的。或许每个男人的骨子里都是个大孩子吧。
江绾低头调整着行李箱的拉杆,旁边一道纠结的声音响起:“绾绾—”
她一愣,就算不看都知道是谁,这么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她在分手的初期,每晚都会想起。
江绾转过身,平静且礼貌地问:“有事儿?”时间久了,她终于能镇定地注视着他,心情不起一丝波澜。
没有预期的反应,雷鸣有些尴尬,揉搓着手中的车钥匙:“我,我路过。”
江绾懒得揭穿他:“哦,是吗?那你继续参观,我先走一步。”
“绾绾—”
“还有事儿?”
雷鸣终于鼓足勇气问:“你和易尚晓在一起了?”
“有问题?”
“不是。”
“如你所见,”江绾摊手耸肩,“事实就是你想的那样。”跟那人待一起久了,把他耸肩的习惯也一并学来了。想起易尚晓,江绾嘴角微弯。
见她甜蜜幸福的模样,雷鸣的心被狠狠地捶了一下,皱得不像样。当初,第一次见面,他就知道易尚晓不是个简单的人;当初,如若他警觉一点儿,不让这两人走太近,是否他就不会像现在这么难过?当初……他苦笑,怎么会有当初?还不是他最先放弃这个可能?
“我跟林溪,还有林豫,易尚晓和他们家的关系,你是不是都知道了?”他有些语无伦次。
江绾静静地看着他:“是。”
“为什么?”雷鸣忽然抬头,语气激动,“你不觉得易尚晓是趁虚而入?他这么做你都不生气?”
“雷鸣,”江绾有些嘲弄地笑,“你说这话真觉得有底气?到底是谁趁虚而入,我不想说的太明白,脏了我的嘴。”
雷鸣有点儿吃惊,又有点儿不敢置信江绾一开始就如此犀利,他张了张嘴,神色复杂,“你是不是想报复我?你是不是觉得唯独这样,才能牵制我跟林溪?”
“无耻!”江绾动了气,“你整天生活在乌烟瘴气的环境里就觉得所有人都该如此?当初林溪口口声声在我面前表决心,就差声泪俱下,说爱你到底,这就她给你的?雷鸣,不要让我瞧不起你!”
“易尚晓家是怎样的家庭你知道吗?你都完全了解吗?”雷鸣急了,“那不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高攀得起的。”
“谁跟你是‘我们’?”江绾淡淡地说。
雷鸣瞠目结舌,这还是那个在他面前举着冰淇淋,娇嗔地说着“雷鸣,下次再给我买个香草味的吧?”的那个江绾吗?为何如此地陌生?
“好吧,”他艰难地改口,“是我说错话了,对不起。不过,绾绾,易尚晓能爬到如今这个地位,除了他的背景,你以为他就真的那么干净?单纯?我的环境乌烟瘴气,他的也不过如此,好不到哪里去。这么精明、老练的一个人,会那么轻易地对人动真心?绾绾,你不要被骗。”
仿佛听到多好笑的笑话,江绾不怒反笑,她捂着嘴笑过一阵,好不容易停下来,清清嗓子:“雷鸣,多日不见,你说话的技巧怎么退步了?林溪的宠让你迷失方向了?”她深吸一口气,“易尚晓是怎样的人,不是任何人说的算的。你,更没资格!他是不是真心,我不需要证明给你看,没必要!唯一可以告诉你的一点就是:我愿意相信他!我愿意和他在一起!着就够了。”
雷鸣被这番话撞击地几乎站不住,微微摇晃了两下,他稳住身体,手撑在旁边的木椅上,握得生紧,手背泛白,血管清晰可见。
“好,算我多嘴了。”
见他如此模样,江绾心一揪,“还有事儿吗?没事儿我要走了。”
“绾绾,你这,你这是?”雷鸣才注意到她脚边的行李箱。
“去易尚晓家。”江绾丝毫没得有什么好隐瞒的。
“什么?”雷鸣似乎吃惊不小,“你,你不是说婚前绝不同居?你现在这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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