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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玩意儿?黄皮子?
我看的仔细,认出那就是只黄鼠狼。而且那肯定不是只一般的黄鼠狼,我看到它的额头上像是笼罩有一团红光。
怪人站起来。往墙头看了眼:“跑了。”
很快鸡窝的事惊动了家里老老少少的人,小娟昏睡不醒,人发了高烧。赵大宝在屋里也被找到了,那比小娟都够呛,嘴里都吐沫子了,像中毒了似的。
大人们急急忙忙把他俩往医院送,医生们一检查,怪了,也没啥毛病啊?
医院各项仪器查了个遍,啥都检查过了,可就是高烧不退,也弄不清楚什么缘由,只能给他们俩都安排住院挂盐水。
作为在场的其中一人,我也和其他几个堂兄弟被姥爷叫去。把鸡窝里那诡异的情形一说,老人们都一脸的愁容,嘴里嘟囔着这是惹上哪路大仙了?
听到风声,二舅太姥爷把我单独叫去了屋子。老人家近百岁了,两鬓雪白,眼神都有些混浊了,但脑子还很清楚,让我坐下问:“娃子,太姥爷问你,真是只黄皮子把那女娃娃害了?”
我点头说:“没错,我看的很真。太姥爷,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二舅太姥爷拄着拐杖,坐在他那张老式板床床沿上,说:“好娃子,你知道,太姥爷咱们是六十年前从长河村搬到这儿的。当时起房子的时候,就有一窝黄皮子在仓库那做窝,结果那梁断了,正砸那窝里,砸死了好几只小的。”
我听着二舅太姥爷的叙述,心里暗暗吃惊,这件事太姥爷应该没跟别人说过。也就是今天出了这档子事,让他想起了旧事。
“本来俺们也没怎么在意,把它们埋了也就是了。但是后来我想起,我做过一个梦。”太姥爷说着,那苍老的脸竟然微微发抖起来。
我赶紧坐到床边安抚老人,免得太姥爷太激动,出个好歹:“太姥爷,您要觉得不好就甭说了。”
“唉……也没啥事,老头子我都活了快百岁的人,还有啥看不透的?”太姥爷摆摆手,没几颗牙的嘴咧开笑了笑,“就那个梦啊,有点吓人。俺就不想去想它,慢慢的给忘了。嘿,这谁想得到,这么多年过去,还是赢了。”
“到底是啥梦啊?”
“梦里啊,我梦到来了个黄衣服的婆婆。她长的尖嘴细眼的,就跟我说,我起房子弄死她的几个子孙,这笔账早晚会报在我的后辈身上。”太姥爷缓缓地说,最后抓着我的手,诚恳地说,“好娃子,太姥爷知道你爷爷大牛他最疼你。你要是有辙就帮着太姥爷想想办法,路有家就大宝这一根苗,不能让他这么折了呀……”
我这辈子最看不得老人落泪,更何况这还是跟我有血亲的二舅太姥爷。可我也没什么把握,只能答应尽力去试试。
回屋后,基本上这晚上也不用睡了。怪人在等我回来,我把太姥爷说的话跟他说了,他说:“黄鼠狼成精的事,很多。它们的心眼很小,多半不会善罢甘休。”
我愁的不行,说:“这该咋办?今天它能上小娟的身,明天说不定就上别人的身了。”
怪人看向我问:“你为什么要管他们?我觉得这没有什么值得的好处。”
我想着赵大宝和小娟的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这话什么意思,就反问:“救人,而且是我亲戚,这需要什么好处么?”
怪人合上书,说:“吃力不讨好。”
虽然我不是不知道他的性格偏冷,但他这样的话还是给我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好像在他看来没有价值的事,并不值得去做,哪怕事关人命。
“也不一定没有好处。”我换了个话题,不想在这点上试图扭转他的立场,“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这两天都没逮到机会说……”
怪人给了我一个疑惑的眼神。我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心虚地移开视线,然后声音也弱了下去:“那个……我把你给的玉佩弄丢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一阵紧张。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对面没什么反应,我疑惑地看过去,怪人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哦,我知道。”
“你知道?”我愣了下。
他坐直,从领子里拉出一条黑绳绑着的吊坠,挂着的正是那黑鱼形状的玉佩:“是我拿的。”
我他妈……
我瞪着眼看他,像要把他看出朵花来才甘心。
第二天怪人不见了,也没说去哪儿、干什么,回不回来。
不过他把黑鱼吊坠留下了,似乎是暗示他会回来。
他的事放到一边,放在眼前的头疼事是赵大宝那两人。
寻思来,寻思去,靠我自己搞定这件事就不靠谱。那种灵异古怪的事,也许可以着落到保家仙姑奶奶身上。
想到这儿,我去香烛铺子买了些香烛,在屋子里点燃然后开始念叨保家仙姑奶奶的名字。
过去十多分钟,我念叨地嘴巴都干了,总算听到那声音响起来:“别喊了,喊的耳朵都起茧了。”
我抬头一看,看到那白衣服的女人就坐在日光灯的灯罩上头,晃着双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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