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血偿……”
看到我这么抵触,马文正立马安抚我说:“他是穿西装的,而我们,一直残马,一群老农民,拼不过的,只有靠脑袋,靠你的隐忍,于丰,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你要记住,男人,得扛着……”
这句话说的我真的很烦躁,扛着,扛着,说的很容易,但是是用我的肩膀扛着的啊,那些痛苦,那些折磨,那些惨绝人寰的践踏,不是亲历者,谁都无法感受的到他的绝望。
突然,我看到王家寨子的人回来了,我立马问:“是不是找到我妈了?”
对方立马说:“噢,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有一个女的,很瘦弱,跟照片里的人长的很像,她呢,在农药店,要买百草枯……”
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当场就炸裂了,我立马吼道:“那有没有卖给她啊?会死人的……”
我的吼声,让对方吓了一跳,他赶紧说:“因为现在买这个药啊,都是要登记的,那个女的呢,就不肯登记,老板就不肯卖,不过……”
我立马紧张地问:“不过什么呀?你赶紧说啊?”
对方立马害怕地说:“不过那个老板卖给了她一些杀虫剂,后来呢,就不知道那个女的去那了……”
我听到他的话,立马如遭雷劈。
我立马吼道;“找,找啊,一定要找到她……”
我说完就跑出去了。
我一定要找到我妈。
如果她出了什么事。
我一辈子都会内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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