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
汪文迪拧着眉头,他总觉得哪儿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对劲,但他就是找不出来。
信州紧挨着本市,几人第二天大清早便一同出发了。
到的时候还是上午,太阳正好,温暖如斯。
信州这座城市古镇非常之多,处处透露出一种身坠历史长河、享受古色古香的气韵,建筑风格大多是低矮的角楼,远远望去,鳞次栉比,煞是好看。
几人安置了住处,统共四个房间,就连房间上的门牌号都额外做了一番装饰。
汪文迪所住刻着‘重重帘幕密遮灯’,张霏霏所住刻着‘镂就云门玉’,陈月歆所住则是‘透窗风一线’,熊巍同朱夏所住又是‘雕花铺锦半离披’。
安置毕,正是接近午饭时间,几人也不耽误,即刻便冲熊巍去过的那家日料店而去。
可谁都没想到,不过短短几天,原本生意蒸蒸日上的日料店居然变得门可罗雀,冷冷清清了。
站在门口的时候,丝毫感觉不到这是一家新开的店,只能让人觉得这家店像是快要倒闭了。
“巍哥,你确定这是你来的那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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