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才被发现,被做成了稻草人,放在田地里。”
稻草人就是农民用稻草做出来的,外表是人形。戴个蓑笠,再披个小披风,远远看去就是个人,用来吓唬想偷田里粮食的鸟雀。
那户人家一家三口人,就被做成稻草人,很多人从那田里路过,愣是没发现当中有三个稻草人被换成了真人。
后来是尸体发臭,附近农田耕种的农民又发现那田地这几天的主人一直没来打理。种种原因过去查看,可能是天意吧,不小心跌倒时撞到了其中一个假稻草真人,可把那农民吓得够呛。
在当时上京这片,这案子还挺轰动的,附近农田的农家,都对稻草人有阴影了。
不过时间一过,稻草人该弄还是弄,这事就像一个诡故事,一个传说,用来吓唬外人和小孩子。
阮南尘微微蹙眉:“这案子过了那么久,狱影司怎么还专门过来调阅?当时的凶手是谁?”
“发现尸体都过了几天了,线索都没有了,反正当时是没查出来,成了悬案。”闻人泽也在椅子上坐着,折扇扇着风,“说起来确实奇怪,都过了几年了,狱影司怎么突然想要查看这个案子?就算要重新开启调查,不也该是我们狱刑司来吗?”
阮南尘冷冷瞥他:“那你还把卷宗给他们?”
“都说了我镇不住啊,现在留在狱影司坐镇的是玉千年,我可不敢跟她对上。”闻人泽曾有幸跟那女人打过照面,虽说不上输的,但他到底是个普通人,那女人给闻人泽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总之能不再碰上就不要再碰上。
阮南尘却问:“来要卷宗的是玉千年?”
“那倒不是,只是狱影司里的一个小卒罢了,但拿的是玉千年的令牌,那态度,啧,比我这个刑司还嚣张。”
要按级别来看,他跟玉千年是同一个级别的,但狱影司的人,哪怕一个小卒都好像比狱刑司的任何人都要高级……都是上一任的狱刑司指挥使留下来的破毛病。
改天得给他好好改改这破毛病!
“这事留意一下。”阮南尘道。
“我们掺和狱影司的事不好吧,那里的人一个个的,跟自己是天神下凡似的,可瞧不起我们呢!”说是这么说,闻人泽一副兴匆匆想搞事的模样。
想是来拿卷宗的那个“小卒”把他惹着了。
阮南尘威严霸气:“稻草人的案子本身就属于狱刑司,狱影司只是调阅,明白?不明白你也不用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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