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相伴着往前走,可走了大段路程了,什么都没遇到,人影都没瞧见。
路过一个院子,两人停下。
阮南尘道:“这么找不是个办法。”
除了叫声什么都没有,要真有人出事,谁知道现在还在街上还是在各个屋里?
宋沐言也是无奈地“嗯”了声,低头看着地上树枝的影子。
他们身后院子里种了一颗很高的树,树枝倒影在地上,随着风摇晃时,地上的影子跟妖魔诡怪似的张牙舞爪,其中一根还特别粗,晃来晃去……
宋沐言猛地顿住,抬头时,跟阮南尘对视一眼,然后两人同时转身。仰着头看向院子里的那棵围墙都挡不住的大树,树上挂着个人,就藏在树枝和浓密的叶子间,左右摇晃着……
——
井阳镇越来越静的大街上,今儿一大早的突然就热闹起来。
说热闹也不是很准确,一半是好奇一半是不得已过来,将赵家的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镇长都早早地赶来了。
赵家就是疯女人的夫家。被挂在树上的死者就是——疯女人。
疯女人已经被从树上搬下来了,平直地躺在板上...从她疯了后,大概是第一次这么安静,也是最后一次了。
阮南尘给镇长亮出身份后,就全权处理这事了,宋沐言就是他的手下。
阮南尘不是仵作,但听陈希说得多了,他自己也接触得多,基础都是懂的,自己检查了遍尸体,初步可以断定是被勒死后,再挂到树上的。
可这棵树很高,死者被挂在足有四五米的高度上,哪怕是成年人,想要挂上都难,除非是特殊性质的异士,或者修有内力的武人?
“真相出来前,都不一定。”
宋沐言就蹲在阮南尘身边,阮南尘用白布将尸体盖上,没回头就问道:“可有看出什么?”
“我又不懂这个。”
虽然她是个尸,但她可不懂别的尸都是些什么死法。
“我是说,别的。”
宋沐言很快就反应过来,睨他:“大人,你不好好查案,还想投机取巧?”
阮南尘淡淡地说:“只要能破案,什么样的方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死者安息。”
他也睨她:“以前你不说,是因为你身在其中,有你的算计,但这次,应该没有吧?”
宋沐言被揭老底一点都不羞愧,无奈地摊开手:“这跟我有没有参与真没关系,死者生前疯了,死后也疯着,现在就在你面前唱娃娃呢,能问出个啥来?”
阮南尘:“……”
是他失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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