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先行躲开,免得被误伤。
眼下,她只怕是躲不开,成为他们之间互相针对的工具。
贺承越沉思一番,转头面向太子,神色之中保持着从容淡定,并无发怒之意,而后又牵起苏锦暄的手,温声笑道:“二皇兄此言差矣,皇弟哪里会为难安晴?皇弟如今新婚燕尔,与王妃恩爱有加,怎么会介意这名小宫女与二皇兄相谈甚欢呢?倒是二皇兄话这么多,是做了亏心事吧?”
“是吗?敢问五弟为何对这小宫女这般冷漠?”太子不依不饶,非要给他们添上一些矛盾。
“二皇兄可真会说笑!您自己也说了,皇弟的新王妃在此,您想让皇弟如何对一名毫无干系的宫女热情?”贺承越冷笑着反驳道,堵得太子哑口无言。
太子仍旧紧咬着不放,翻起旧账来:“听闻五弟从前可不是这般,你与安晴不是一向交情颇深吗?甚至多次为了她不惜与母后翻脸,今日只是见到她与为兄多说了几句话,就立马变了态度。”
“二皇兄管得真宽!还是多想想东宫的太子妃吧!别总惦记不该惦记的女人,听闻容家最近又惹出事端来,搞不好,就连东宫也要受累。”贺承越一语反击回去,从不认输。
“东宫之事,不必五弟挂心,为兄突然想起与父皇还有要事商讨,先告辞了。”太子被戳中痛点,脸上挂不住,推脱几句便转身离开。
东宫那个烦人的太子妃娘家天天给他惹事,弄得他头疼不已,令他在贺承越面前脸面全无。
太子走后,安晴仍旧跪在贺承越面前,贺承越不予理会,拉起苏锦暄正准备离开。
苏锦暄于心不忍,拖住贺承越不肯走,对他使了个眼神,示意他理会一下安晴。
贺承越这才无奈停下脚步,用复杂的神色看了安晴一眼,缓下语气道:“安晴,起来吧,本王并无怪罪你之意,只是想提醒你,二皇兄不是好惹的,你最好离他远点,否则只怕是要惹祸上身。”
说完这句,他便不再逗留,带着苏锦暄离开,直往泰康宫而去。
两人来到泰康宫门前,苏锦暄立马抽开贺承越的手。
贺承越低头看了一眼,接着抬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苏锦暄别开眼神,轻声解释道:“现在没有其他人,到祖母这儿,就别牵手了吧。”
他听懂她话中之意,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赞同点头道:“你说得对,就按你说的办。”
随后,两人不再耽搁,一同走进殿门,按礼向太后请安。
太后看着已经成为孙媳的苏锦暄,心里自然是很高兴的,一脸慈爱地看着她,关切询问道:“暄儿昨夜在王府过得可还习惯?”
“回太后娘娘,暄儿能够习惯王府生活,昨夜睡得甚好。”苏锦暄转头看了贺承越一眼,随即乖巧应道。
“还叫什么太后娘娘?该改口叫祖母了!”
苏锦暄顿时脸颊泛起一抹红晕,颔首生疏地学叫一句:“祖母。”
见她有些生涩的模样,身旁的贺承越不禁暗暗发笑,抿嘴强忍笑意,心中生起一丝蜜意。
他在太后面前保持从容平静,却总不忘将目光投射于她身上。
寒暄一阵之后,太后突然一脸神秘兮兮,对着身旁的嬷嬷低语吩咐一声,接着又看向两人,慈睦笑道:“哀家要送你们一份新婚大礼。”
随后,嬷嬷从里屋拿来一个长条锦盒,呈到两人面前。
两人谢礼接过,太后一脸期待地看着两人,催促道:“快打开看看!”
“是,祖母。”两人应声,听话地拆开锦盒。
锦盒一打开,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根粗大的人参。
“祖母,这是......”两人同时抬眼,用惊奇的目光看向太后,发出一声疑问。
“这是给你们俩补身子的,尤其暄儿,你需多补补,哀家还等着抱曾孙呢!”太后满脸笑意地解释道。
这话令他们瞬间尴尬得说不出话来,这才新婚第二日,一早进宫请安便遭遇两次催生。
问题是他们成婚只是契约,并无夫妻之实,去哪儿造个皇孙来实现太后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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