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模样,凯文哪里还敢说话,只能愣在原地,背心湿透。
“对不起,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我先走啦。”柳伯牙拍拍凯文的肩膀,示意他放松,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风铃声响起,柳伯牙掀开门口遮挡视线的门帘,刚踏出一步,便迎面撞上个从侧方冲出来的人。
“哎哟……”那人冲撞的力道不算小,整个人扑到柳伯牙怀里,然后被弹开,掉到地下。
“……小兔崽子,”柳伯牙看到来人后转怒为笑,抬手看看手表,“还有半个小时你就要被赶出去了,还不赶快想办法离开,在局里瞎逛什么?”
“……”袁安没有说话,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伸出右手,“师父,给我钱。”
“?”柳伯牙先是一脸懵逼,随即明白袁安的意思,噗呲一乐,“这个时候想起叫师父了?晚啦。刚开会不是跟你说过,平衡局不会给你们任何帮助,从现在起我就是平衡局的人,还是综合评委,想走我这个后门?你当平衡局是个什么组织?你当这场考试是什么儿戏?”
“我不管,你不给我钱,我就回去找我真正的师父给。”袁安愁眉苦脸,满脸气急败坏的模样。
“别说我不帮你,据我所知,你那个‘代理师父’已经跑去华夏找你,从冰岛到华夏要飞二十个小时,你从这里去到有公共交通工具的地方最快也得一个小时,这期间你还得找到你师父,顺便解谜找到考场所在,再赶去考场,臭小子,四十八个小时够你用吗?亏我对你寄予厚望,在这儿当叫花子,你出去可别说我教过你!”柳伯牙絮絮叨叨,一脸恨铁不成钢。
“呸。”
袁安呸了一口唾沫到地上,做了个鬼脸,回过头扬长而去。
“嘿你这小鬼……”柳伯牙大怒,刚要发作,眼睛余光却看到茶水间的众人都在瞧着他。
“看什么看?”柳伯牙转移仇恨,对着茶水间怒目而视。
茶水间众人作鸟兽散,赶紧各忙各的。
“不争气的玩意……”柳伯牙骂骂咧咧,拍拍刚刚被袁安撞得皱了吧唧的衬衫,又整理了一下风衣。
这一整理。
柳伯牙乐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习惯于挂在内包上的宿舍钥匙,不见了。
挑挑眉毛,柳伯牙转身进了茶水间。
“嘿!菲利普,现在好像是欧洲杯法国在踢德国对吧?给我来整几瓶啤酒,弄两个下酒菜,老子要看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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