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全部删了,他多说一点话就把一首歌的时间填补了。
少一首歌不影响什么。
第一天演唱会十分火爆,第二天现场依然火爆十足,前面四场演唱会,都不会有一样的人进场来看,就算是蒋圆圆等人也是看第一天演唱会,第二天就不来了,把机会留给没看过的人,人不来是不来,可要求独孤青鸾开一个私人的直拍,放在群里给大家欣赏。
今天群里除了独孤青鸾都没有人再过来,票是给了娱乐圈一些合作的人,这也是给潘森工作室拉人脉的好机会。
演唱会没开场前,盛景问,“给他打电话了吗?”
“打了,他说很重要的事情,可能是研究所那边出事情了,要耽误几天,不然也不会缺席。”独孤青鸾说,“我听着他声音,没什么特殊,应该不会有事,少一首歌也不影响,欢欢不在就不在吧,我怕他在台上出错,还影响我潘崽口碑。”
盛景,“……”
儿子是亲生的吧。
当着面,你怎么不吐槽呢?
独孤青鸾一笑,凑过去亲吻盛景的唇,“加油,老公,你真是超帅的。”
盛景的不爽瞬间被抚平了。
“不要乱亲,被人拍到你亲吻潘森,我又要绿了。”
独孤青鸾大笑,“谁敢绿你啊,那不是和全世界作对吗?”
潘森一直睡到傍晚,他是被骚扰醒来的,迷迷糊糊中有人不断地舔着他的皮肤,湿热的,黏糊的,带着虔诚的温柔,一醒来就看到欢欢毛茸茸的头颅,专注地在他锁骨上制造草莓,咬得他有点疼,潘森身体被透支,十分敏感,稍微一点点刺激就和触电似的,浑身酥麻。
“你……”潘森一开嗓就觉得自己的嗓音沙哑透了,很不舒服,欢欢眼睛都是光,整个人如一个发光体一样,“小鱼……”
可他如牙牙学语的儿童似的,明明很多话要说,却又无法表达,只能简单地喊着他的名字,潘森感觉到体内某样东西又开始膨胀。
潘森,“?……”
欢欢一点尴尬都没有,伸手把床头的冰糖雪梨水端过来,嘴对嘴地喂给他,这水刚从冰箱拿出来没多久,还带着丝丝冰冷,舒缓了他咽喉的焦躁。
“好甜。”欢欢舔着唇瓣。
“嗯,糖放多了。”
甜得有点腻,欢欢不说话,就看着潘森笑,两人叠罗汉似的裹着在一起,却一点都不尴尬,潘森被他逗笑了。
他什么见过欢欢这种痴汉笑,乐不可支,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脸颊。
他一点变化都没有。
成年后,他的模样就固定了,身体调节又好,不胖不瘦,岁月在他脸上一点痕迹都没有,唯独从目光里能看和昔日不一样的东西。
欢欢被他温柔的目光看得有点燥热,血都燥起来,越来越胀,“小鱼,不要这么看我,你这么看我,我都石更了。”
潘森沉默片刻,“想做就做,哪来这么多借口。”
欢欢笑起来,故意动了动,“是有点想,可是……你饿了吗?”
这一天都不吃东西,他要继续做,岂不是太禽兽。
“你能先出来,再问吗?显得你比较有诚意。”
搞得好像真的要放他去吃饭似的。
“那……再弄一次就吃饭?”
潘森,“……”
你都开始动了,我能拒绝吗?
……
他的心上人就是一个骗子,说的一次,在浴室又来了一次,洗个澡都没让他好好洗,他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潘森身体十分不舒服,被过度开发的地方羞耻地疼痛着,在衣帽间随意找了一套家居服穿上,窗外已经全黑了。
衣帽间的用品几乎都是成双成对的,欢欢自己有一份,一定会给潘森也准备一份,潘森手指掠过衣帽间的衣服,心底越发柔软。
本来以为自己在床上伺候好了这位小爷,还要出来做饭的,可刚出来就闻到了饭菜香,潘森挑眉,“这么快就叫好外卖了?”
这几年,快递行业发展这么好,已经十分钟送到家门口了吗?
大平层的厨房是开放式时,欢欢正在熟练地切菜,潘森十分惊讶地看着他那熟练的刀工,竟然有模有样的。
欢欢说,“你先坐着,我马上就弄好了。”
潘森懒洋洋地靠着在一旁,因为嗓子太不舒服了,捧着一杯冰糖梨水慢慢地喝,他发现冰箱里还有一壶冰糖梨水,好像刚做出来没多久,放在冰箱里冰着。
欢欢看出他的困惑,“我现在带博士生,偶尔要给他们上课,嗓子经常会不舒服,会备着一杯润喉的糖水。”
难怪这么甜。
欢欢嗜甜,这些年口味倒是没变化,甜得发腻,他刚刚兑了一些水,才勉强能喝下去。
他没问这几年在海底怎么样,也没问身上的伤口怎么来了,仿佛那些离别真的不存在,他真诚地看着他的眼睛,没有回避他的情绪,带着单纯温柔的笑容,好像能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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