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霆川几台手术连着做,甚至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看到这些消息,程鸢很难再矫情起来。
这几天她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期间盛贤给她发了好多消息,她都没回。
全是给她道歉的信息,程鸢不觉得回复他有什么意义。
直到,盛贤说:我去你家看了你妈妈和妹妹,还去医院看了你父亲。对不起,程鸢,我自作主张了。
“妈妈”,“爸爸”,“妹妹”这些字眼出现,瞬间戳中程鸢内心最深的痛。
她虽然很不想回,但还是忍不住想知道他们的近况。
她问: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
盛贤:我问周沫要的。
程鸢记得,盛贤之前问过她周沫的事。
当时她没放在心上。
周沫以前健康管理学院做过管理部助理,手里有她们那届学生的基本信息。
盛贤说过,周沫的导师是公司的客户。
程鸢刚想说周沫不是那种会随便把她信息给别人的人。
盛贤又说:你别怪周沫,是我说想给你家里寄点东西,骗她把地址给我的。
程鸢抱着手机,思索一会儿,她问:我爸爸妈妈他们还好么?
盛贤回复:你妈妈叮嘱我,让你别回家。你爸爸……医生说情况没有好转,还是老样子。
程鸢又问:我妹妹呢?
盛贤:她很好。她问我,你什么时候回家。
程鸢攥紧手机,心被狠狠地击中,抱着双腿,头抵在膝盖上,她瞬时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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