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肉之中。
“嘶~~谁这么没公德心,居然高空抛物。”郑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玩意扎在手上是真的疼啊。
而且更糟糕的是似乎有些稀碎的小零散进入他的血管,随着血液开始在他体内循环,幸好阴尸之气及时处理了,要不然真流到心脏或者是什么重要器官里去,那岂不是真得凉。
手甩,一片片陶片被他从手臂上逼了出来,而后血肉蠕动出一株株肉芽开始逐渐再生。
“别急,刚开始呢,大佬说了二十天,这才到哪呢。”郑盛说了一句。
郑盛这边话还没说完,前头一辆车径直撞在了旁边的栏杆上,松动的栏杆里一个拇指长的铁条被撞飞,径直朝着郑斋过来。
郑斋手一拨,那原本朝着他眼睛而来的铁条被他打飞。
“就这能要了咱们的命?”郑斋觉得有点小儿科
那被他打飞的铁条一个径直砸在了一旁高大的广告牌上,这广告牌正在换新,这铁条正好砸在了薄弱之处。
没等郑斋说完,这广告牌直接朝着两人迎面砸了下来。
要说这市中心的广告牌也是实在,结实的不行,全都是货真价实的钢筋结构。
也幸好这广告牌倒下的时候声响够大,不然真悄无声息的两人真就得被砸了一个准。
“我勒个去,这背字走的,连我的危险感知都失效了。”郑斋心有余悸,这砸下来是没什么事,但也免不得一个皮肉之苦啊。
更重要的是来自血族真祖汤的危险感知对这根本就没有作用,除非他全身心警惕,不然怎么可能会发现。
没等他松口气,因为广告牌砸落时将地面的石砖砸裂,飞溅起的石块以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方式弹射之后砸在了两人的胸口上。
只是这一系列过后,其实这石块的力道算是十不存一,但这态度却表明了一件事,哪怕力道再小,横竖都得往你身上砸。
“分头逃命,一个月后没死咱们这里见。”郑盛赶忙一个转身选了个看起来比较安全的方向离开。
一个人独行的话也就承受自己的厄运,这要是两人结伴同行,不仅要承受自己的厄运,还得承受对方的厄运,虽然说两个人相互扶持好一点,但郑盛怕扛不住啊。
郑斋也没说什么,赶紧跑路,他也不敢停留,就停在这里没三分钟,就遇见了这些倒霉事,要是在待下去,岂不是更倒霉。
只是半小时之后,两人在镇恶司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
“也就是说,武先生为了磨砺你们,让你们倒霉到能致死。”乔飞看着坐在对面的两人。
从刚才开始,这两个人因为椅子断裂摔了三次,茶杯不耐高温裂开炸了一身,还有喝茶的时候一个被呛到,一个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茶梗给噎到,甚至还因为续茶的时候给烫到了手以及手撑在桌子上导致桌子破了个大窟窿整个人都摔了个踉跄的同时被各种茶具茶水整了一身。
说实话,这么倒霉的两人乔飞活了这么多年也头一次看见。
“对,是这样子的,不知道乔哥有什么好的办法救上一命。”郑斋有些尴尬的问道。
至于驱除厄运,郑斋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有没有这能耐,他就想关键时刻保上一命就可以了。
他这话刚说完,头上的一块混泥土就砸了下来,要不是两人躲得快,当初就得砸脑袋上了,现在他们也不敢手贱去将混泥土打散,这一手贱指不定又打出什么事端来,甚至躲避时都得小心翼翼,生怕一步踏错又有什么倒霉事席卷而来。
乔飞眼角一跳,就坐了不到五分钟,这会客室就被这两人整的一塌糊涂,这要是再待下去,说不定他这镇恶司都得塌。
“我也没什么办法,不过二位为什么不去郊区呢,在这市里环境复杂,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以你们的运气走在路上都会被花盆砸吧。”乔飞提了个不大不小的建议。
“不,你低估我们了,被花盆砸算什么,我一路上已经经历了被玻璃砸、消防栓爆裂砸脸、电线崩裂往我背后冲,乃至于一小朋友买了个冰激凌转身就糊我身上,停下来差衣服的时候被人泼了一身污水,小到踩狗屎,大到要老命。”郑盛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这可比当初他从神帝陵逃命回来时要倒霉的多,只是每次倒霉的时候,那罗眼都会出现,算是一个提醒,这可能是罗眼的恶趣味,就想看他们怎么死,罗眼也不会恶心他们,每次出手都是死劫,不会想现在什么踩狗屎,路过人家门店的时候被泼污水之类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别说提醒了,要不要命先不提,但恶心是真的恶心啊。
“这可是二十天啊,二十天啊,这才过去半天,剩下的十九天半我们怎么办啊。”郑斋也不好受,虽然他的经历和郑盛不太一样,但大致遭遇都是差不多的,反正就是一样倒霉,有致命的,也有不致命的。
“况且你让我们去郊区,万一没了人,这厄运更加肆无忌惮怎么办,直接陨石糊脸或者是来一个地震之类的,那岂不是更遭,直接从我们个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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