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垫着脚搂住他的脖子,将樱桃嘴覆上去,碰到他的唇瓣,用力吸润。
“我错了,我哪都不去了…听你安排好不好”
她乖巧撒娇的声音就跟一个绵绵的小爪子一样勾着他的心,他理智全无,恨不得与小丫头不缠不休。
他登时托住她的腰身,将她抵在里帐一根木柱子上,几乎是又啃又咬,发泄着自己的酸醋。
苏玉衡怎么都没想到,萧翎好端端的床榻不用,竟然在一个木柱上惩罚她,事后她掩面埋在被子里觉得很丢人。
“这张脸好像也丢无可丢了!”苏玉衡扒开被子,破罐子破摔地说道,这会若云和若雪搬了热水进来,服侍她沐浴更衣。
她浑身湿漉漉的,压根不敢见二人,又让她们退出去,自己才进入净房洗漱。
等到穿戴整齐后,见床榻上已焕然一新,若云边给她递了一杯茶解渴,一边笑眯眯地指着案上一些针线和杭稠说道:“夫人,公子刚刚让奴婢把那针线拿来,他说您要送个礼物给他,他方原谅您!”说完若云掩嘴轻笑。
苏玉衡懵了,来到案后坐下来瞅着那针线和杭稠心里犯嘀咕,刚刚不是惩罚了她吗?难不成还得赔罪?
气死了,她又不会绣东西,能给他什么礼物啊,若她拿得出手必当二话不说,可她完全拿不出手啊。
若雪则端来一碗莲子粥,说是萧翎吩咐的,给她下火。
收拾完两姐妹便抬腿要走,
“喂,等一下,你们谁会针线活呀?”苏玉衡求救道,
二人均摇摇头,若云笑着道:“夫人,公子不许奴婢们帮忙!”二人一笑均出了里帐。
苏玉衡狠狠吸了一口气再呼气,平复心情,然后拿着那些东西就去了外账光亮好的小案上开始折磨了。
萧翎回来时,见她一个人虎头虎头地在捯饬,心里别提多痛快了,可他偏偏装作一副还很生气的样子,坐在案后跟两个军将布置任务。
苏玉衡暗暗白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开始缝香囊。
她绞尽脑汁想着平日她娘怎么缝荷包的,又把她娘给她的香囊拿出来,照着弄,吭吭哧哧弄了一下午,总算是勉强成功。
东篱每日都要带着小木墩出去练功,太阳快下山时,他们才回来,小木墩蹦跶冲入营帐,见她拿着一个素面绣荷花的香囊自顾自地欣赏,他好奇地走了过去,一手给抢了过来,“这是什么呀?”
苏玉衡这一次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比较满意的,虽然跟别人不能比,可比她往日那是好太多,不由很嘚瑟。
“是娘给你爹爹缝的香囊,你喜欢吗?你喜欢娘给你也缝一个!”苏玉衡笑着托腮跟儿子说的。
熟知小木墩忽然从自己兜里掏出一个香囊,
苏玉衡看到他那个香囊时,笑意尽失,脸色不好看了,那是她娘也就是小木墩外婆给他亲自缝的,是去明泉庵上了香在菩萨面前开光过的平安符,里头还有小木墩奶奶也就是吉贞公主亲自配的香料,用来驱蚊辟邪的。
自己的香囊能跟她们的香囊相比吗?
苏玉衡顿时很心塞很泄气,她在她儿子面前,没一项抬得起头来,唯独引以为傲的武艺也被东篱给碾压。
但身为母亲还是期待地看着自己肉嘟嘟的儿子,希望他夸一句。
小木墩比较了一下,自然心知肚明,再把自己的香囊踹回兜里,拿着他娘那个不忍直视的香囊,酝酿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跟他娘说道:“娘还是去舞鞭子吧!”说完这句话,小木墩脚底生风般拿着香囊跑了。
“臭小子,你给我回来!”苏玉衡怒指着那个小身影,气得面色发白,太打击人了好吗?
结果小家伙拿着那香囊在外头到处吆喝,“你们快来瞅瞅我娘的绣艺,哈哈!”
此时正到了用饭的时候,营帐外穿梭着不少军将,一个个过来逗他,都笑着不说话,还能真说云侯夫人绣的不好吗?会不会被云侯拖出去斩首呢?
不知道从哪闻讯赶来的萧翎,听到自己儿子拿自己妻子给绣的香囊到处嫌弃,他登时就怒了,那可是他的东西,他眼巴巴等了许久今日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开口,下午出去布防时他看到苏玉衡有模有样的在绣,他心窝里都是蜜,谁允许那个小不点埋汰她了!
萧翎怒火冲冲来到了小木墩跟前,四下扫了一眼,哪里看到香囊,气得质问道:“你娘的香囊呢?”
小木墩对上他爹黑沉的脸色,吓得笑容收住,昂着小脑袋,眨眨眼道:“娘做得太丑了,我给丢了!”
“……”萧翎不说话了,咬牙咬得稀松作响。
他那边上所有将士都看到了他脸上酝酿着暴风雨,可谓黑云压城,一个个登时都站了起来,有些担忧地看着小木墩,担心萧翎发火。
萧翎气得脑袋冒青烟,指着他道:“萧靖安,我限你一刻钟把香囊给我找回来,否则我立刻把你送回京城!”
小木墩没有被他的滔天怒火给吓到,他挠了挠小脑袋,
萧靖安?这是在叫他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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