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唐突她,于是说道:“回头我让下人给你上药。”
浮光摇摇头,对了口型:‘不用。’
她说的慢,原墨辞也看懂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身边有这样一个小姑娘他似乎很有必要去学一学唇语,应该不难。
“来,坐吧,先用膳。”
原墨辞喜欢清静,所以这辞园中就算有其他下人也是把卫生打扫之后就离开了,现如今小丫头的手颤抖的厉害,肯定不能自己用膳。
而且等到丫鬟来上药,她还得疼多久啊?
原墨辞沉吟片刻,对浮光说:“我给你上药,可好?”
浮光颔首。
原墨辞又说:“你是个女孩子,要记得不能让男孩子碰到你……的身体,懂吗?”
浮光另外一只手指了指他,原墨辞自闭了。
“这次情况特殊,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知道这事儿。”原墨辞说完,他起身去取药膏。
因为他比较喜欢舞文弄墨,有时候废寝忘食的时候难免伤到自己的手腕,所以他都是有常备药膏。
他取了药膏走过来,坐在绣墩上,他对浮光说:“得罪了。”
于是他抓起浮光的手,其实动作很轻,似乎很担心会伤到她的手腕。
细白的药膏被年轻公子挖了一点出来,他在掌心揉了揉,揉化了之后他又说:“冒犯了。”
他握住浮光的手腕,这才发现这手腕似乎都肿了,但是还是很细,只是对比另外一只手腕似乎就粗了些。
他为自己的疏忽而感到愧疚,明明他只要多一些关注,说不准就会发现她手腕伤着了。
是他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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