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
明玉珠看他这忙忙碌碌的模样不禁觉得有几分好笑,她倒要看看这狼崽崽藏了什么好东西。
很快,世子爷捧了一个小盒子过来。
他蹲在明玉珠跟前,打开那盒子,取出里头一串辟邪钱:“这是我给你做的辟邪压胜钱。”
明玉珠接了仔细看了看:“这粗糙的手艺,一看就是你做的。”
世子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那是,我跟子丑学了好长时间。”
“为什么是子丑?为什么不是美丽?”
“美丽不会啊。”
“……”
明玉珠失笑:“你这又学腊八粥,又编辟邪压胜钱的,叫我如何承受。”
“郡主的人许了我,我才不知该如何承受,若郡主这样见外,那我们不就生疏了。”
明玉珠抿了抿唇,将那串辟邪压胜钱握于手心:“我以后每天都要戴着。”
世子爷嘿嘿一笑:“我以后每一年都给你做一串新的!”
“好!”
“还有这个……”
他摸摸鼻头,从盒子里取出一封信来,双手递给明玉珠。
她不解:“谁的信?寅卯的情报?”
“不是不是,我写的!我给郡主写的!”
明玉珠讶然:“什么时候?以前写的?”
“不是,近来写的。”少年郎难得也有脸皮薄的时候,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的,将信塞到明玉珠的手上:“等你一个人的时候再看!”
“哦……那你先出去一下。”
“不是现在!!”世子爷急了:“你现在看了,一会我再见了你多不好意思啊!”
“到底写了什么啊,还不好意思?”
“等你看了你就知道了!”
“那我看看!”
言罢作势要去拆那信,反被顾飞扬手忙脚乱的拦下,两人歪倒在榻上。
面对面看着,明玉珠又忍不住靠过去,在他嘴角落下一吻。
顾飞扬将人抱紧在怀,似乎觉得还不够,索性连腿也一并纠缠上去,将人死死困了,叫她插翅难逃。
四目相对的久了,明玉珠竟然生出几分无奈:“我原本心里有些难过,想找你慰藉慰藉,你倒好,怎瞧着比我还难过?”
顾飞扬顶着湿漉漉的眼眶看她:“谁说小爷难过了,小爷是高兴,特别高兴!”
“哦,原来世子爷高兴的时候才会哭?”
顾飞扬埋头往她肩头蹭了蹭,似乎想把眼睛擦干,但愈擦愈红倒是真的。
“我就是,一想到你以前太不容易了,太苦了,禹城那等艰苦之地,你缺衣少粮带兵打仗,还被辛醇那老东西克扣了粮草!我越想越难过!越想越生气!”
明玉珠没忍住,在他鼻子上拧了一把:“那世子爷以后要为我做主。”
“做!小爷一定为你做主!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好!”
两人正躺在榻上说悄悄话呢,外头美丽敲门:“二位殿下!要不要打叶子牌!”
明玉珠道:“那是什么?”
世子爷将要坐起来的人往怀中一按:“啥也不是!不打!”
美丽走了,没一会又来敲门道:“二位殿下!投壶玩吗!他们说有彩头!”
明玉珠惊奇:“这个我会!能赢遍全军!”
“不玩!”又把媳妇往怀里按了按。
结果没多久,又是一阵敲门声。
顾飞扬不满:“陈美丽!你再敲门!信不信小爷叫你明天早上收不到压岁钱!”
“殿,殿下,是属下……”
听到是子丑的声音,顾飞扬的火气不降反升:“你最好是有什么要紧事!否则你的压岁钱也没了!”
子丑支支吾吾道:“是,是挺要紧的。”
顾飞扬蹙眉,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叫他进来破坏自己软玉温香在怀的美好年三十。
结果明玉珠已经自顾自的坐了起来,一边整理衣裳一边说道:“进来说话。”
“是。”
子丑入内,手上却举着个托盘。
顾飞扬眉梢一跳,忽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世子,郡主,这是属下连日来为二位赶制的新年新衣!”
“你压岁钱没了。”
子丑吓了一跳,明玉珠赶紧捂了顾飞扬的嘴:“他说笑呢,什么新衣?我看看。”
“是。”
子丑赶忙将托盘放下,将最上面一件外裳拿起来道:“这是属下给郡主缝制的雀翎裙。”
是件交领的窄袖裙,以金线绞了银线织的布料,绣了当下时兴的雀翎纹,无论是斜襟多层的领口,还是高腰封的曲线,亦或者的袖口点缀的小细节,都是当下成衣店的流行。
明玉珠赞不绝口道:“这可比外头卖的好看多了,真是你做的?”
“是属下。”子丑老脸一红,献宝一样又拿出底下那件:“这是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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