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为在当年天网人不普及的情况下,只要能看得懂监控录像,案子也就破了一半了。
“雷佬,现在是会议时间,注意你的言行。”一旁端作者的陆秋山制止了即将爆发的争吵,并随即给发文件的警员使了个眼色,后者慌忙点头,在茶几上端起茶壶为坐上的与全者分别上了一杯热茶。
“总结一下,当前存在的问题。”陆秋山敲了敲桌子,示意与全者安静下来。
“第一点,放回冰箱的牛奶和其中所剩余的沉淀物。第二点,死者生前曾接到一个自称其朋友的电话电话向其报告并不存在的漏小问题。第3:00是那位见入室行凶迹,且事发的卫生间内仍未发现外人进入痕迹。”唐万泽说,“总的来说,就集中在这几个问题上。”
“目前你们主要将矛头指向了致幻物质,这是因为你们认为死者在社会生活中不存在仇人或可令其感到恐惧到如此程度。在这一点上,我认同你们的看法,并且我也支持你们这样调查下去。”陆秋山说道,“但是基于目前还需等待分析结果,并且市局配奶主管的冒充者进行的调查也未得到结果,我提议同时从本案的另一个角度进行另一种情况的调查。”
“说,这个案子有第二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阿赋端起桌上的热茶,握在手里,室内的空调吹着的冷风早已令他冷出了些鸡皮疙瘩。他喝了一口茶,暖暖手,又说道,“我在没见过那么玄乎的案子了。”
“对死者的信息调查表明,他生前性格一直比较胆小,所以相比起常人,想要将其吓死是较为容易些的。”陆秋山接着分析道,“或许不需要仇人或杀手,而只需要一个人什么的突然从他背后出现即可。”他顿了顿,示意端茶的警员给他添上些茶!“换位思考一下房门已经关上,窗子也已关好,房间又位于三楼,看似天衣无缝,安全系数极高,但自己的身后却突然出现一个外来者,我相信无论是谁都会被吓上一跳的。在当时的情况下,加之死者胆小的性格,那么最终出现这样的结果也是可以解释的。”
“现场没有发现任何入室痕迹。”唐万泽说道,“不仅是现场,房间里也没有。”
“你方才提到房门已关闭,窗户也已关闭,且经过现场调查后证实KTV空的小床和房间墙壁都不可过人,那么这个人是如何进入房间的?”阿赋问道。
陆秋山伸出手拢了花白的头发,又推开桌上的文件:“在这里,我们不妨做一个大胆的猜想,那就是这个人是趁着死者不在房内时进入的,如果这个人正好又冒充了配奶主管的话就可以解释为什么他可以不用房卡进入房间了——因为他有房卡。”
“在案发时间内,三楼C区的楼道和走廊内,并没有拍摄到任何可疑人员进入死者房间。”阿赋说,“其实不只是案发时间,而是那一整天。据我所知,一个人如果一直不动的在房间里呆上几天,那他绝对得饿昏过去。”
“发当天周遭几天的监控我都看过了,除死者朋友外无任何人员进入死者房间,当然,其朋友总会于进入房间不久后从正门离开。”老何说道。
“这就是问题!”唐万泽猛地撞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各自“叮叮当当”地响了一阵。
“在前些日子单乐死亡案中,我已有充分的证据证明在该案中存在除死者之外的第二人与第三人,同时对案件的大体流程也进行了基本的还原。最终找到了第二个人遗体与众多证据足以证明我的推论具有可信度。
但是在调查监控的过程中,我并未发现监控中有对第二人与第三人的记录,同样在本案中除死者及其朋友外,也均未任何可疑人员出现在监控中,如果只是本案我无法得出什么结论,但综合单乐死亡案我就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山庄安全主管及其手下工作者均有篡改监控的嫌疑。!”
“改监控?”一位中年警员看上去很是惊讶,“你怕是不知道监控有多难修改!”
“不排除任何可能。”路求生食指交叉,双手握拳撑住下巴。雷理锡左右玩着两个平衡球,脸上流露出一种不屑的神情。
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没有一个人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监控录像都是被篡改了的。要知道修改监控时所要插入的录像需要一点不差的吻合当时的天气、环境等情况,同时亦需要极强的电脑技术。如果一个人拥有了可以修改监控的技术,又何必屈才地在这个山庄里当个安全主管而不去跨国信息技术公司任职?
“山庄安全不掺合案件的可能不可排除,但现在以我们掌握的证据人不能对安全部中任何对监控有过接触的人实施抓捕,而我们目前甚至不知道具体是安全部中的谁。”陆秋山说。
“若本案结束后能得到更多证据,或许就能推动案件发展。”老何说道。
“那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如有后续问题我会通知各位参会,各位的房间山庄已经提供,散会后可到各自的房间入住。”陆秋山将桌上杂乱的文件理成一叠,整齐地摆在了桌角,而后挥挥手道,“散会。”
所有参与者都理好各自的文件,并装进了牛皮文件夹,各自推好了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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