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晓婉也说过同样的话。
这帮家伙!
看来我一定要尽快改掉自己这个标志性的毛病,要不然以后别想在他们面前有一丁点小秘密。
阮小山催着阿虎赶紧试试咒语请纸神。
阿虎解释道,现在请不出来,请纸神必须要到晚上,在空旷的地方。而且,还要提前准备一些东西。
事不宜迟。
我们甚至都没跟晓婉等人打招呼,开着车就出了门。
按阿虎的交待,请纸神要十八寸长的蜡油香一根,八年库存黄裱纸二十刀,涂有牛油的四方形荧光幕布一张,这些玩意儿阴事街都有,不需要外跑。其它东西,可能要费劲找,具体啥,他也没说。
让我觉得惊讶的是,在阴事街采购东西之时,偶尔走过来一些苏城阴阳界人士,他们见到我,纷纷对我行礼,嘴里叫道:“何御使好!”
这破事儿怎么传这么快?
看来整个苏城阴阳界都知道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我后来索性买了一顶帽子和一副墨镜,给自己戴上,懒得跟他们打招呼。
咱也不知道那个苏城阴阳师联盟会会长林圣尧,听到我担任巡阳御使的消息,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想到林圣尧,我脑子突然又回忆起夕颜拿一根棍子,站在大门口,为我一人霸气独挡整个苏城阴阳界的场景,心里不由地一阵抽搐。
小妮子现在不知道在哪里。
晓婉说她一定会回来找我,我一直都在等着她呢,她为什么还不回来?
我甚至不敢再去想滇西尸王墓的事,尽管我知道最终还是逃不了,但就犹如阿虎不愿意想转轮塔的事一样,只想乘这个短暂的间隙,成为一个埋沙的鸵鸟。
还是先解决阿虎的问题。
阴事街采购完,阿虎又说出另外两样东西,比较古怪。
一个旧拉洋片的箱子,一个是犀牛角。
我们去了一趟天桥,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一位卖古董的老头,从他手上弄来一个拉洋片的箱子。犀牛角天桥也没有,我打电话叫方冬子从四方斋拿了一根过来。
晚上大家一起吃了一顿饭。
席间大家都很开心。
但能看得出来,所有人都故意不提夕颜。甚至,白洋杜喝高了,想念几首关于爱情的诗,被晓婉和方冬子的眼神给狠狠地瞪了回去。
每一个人都在小心翼翼地维护着我。
我为自己此前对他们的忽略深感内疚。
饭后。
我、阮小山、阿虎出门,来到了郊区河边。
十八寸长的蜡油香先点着,黄裱纸烧起来。
拉洋片的箱子,先把背板拆了,换上了那张涂有牛油的荧光幕布,将犀牛角也点了,安放在拉洋片的箱子里面。
阿虎见一切准备就绪,突然紧张的全身阵阵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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