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刚才八虚子老道哈一口气就让文鳐鱼掉落,充满了求知欲。
八虚子老道却不肯说了,摆摆手,秘法秘法,你别问了。
此刻,他已近将文鳐鱼给彻底剖开,在里面掏啊掏,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白乎乎、肉嘟嘟的虫子。
白虫子昂首挺胸,气宇轩昂,像一个大统领,芝麻大的眼睛滴溜溜直转,环视着我们,我甚至在它眼神中看到了对我们的鄙视,肚子一鼓一鼓的,发出“格格格……”的响声。
文鳐鱼声如鸾鸡,难道是它肚子里面的这只牛逼大王白虫子发出来的?
八虚子老道见状,骂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吃掉!”
白虫子闻言,像蛇一样立起,还冲八虚子老道吐了口唾沫。
八虚子老道怒极,从怀里掏出一个陶钵,一巴掌将那牛逼哄哄的白虫子给拍死,丢进了陶钵里面。接下来,他吩咐正一观那位修丹的弟子不断往陶钵里加各种丹药。这玩意儿涉及到人家正一观制丹药的独门秘方,除了正一观的弟子,其他人很自觉地各自走开。
我也想走。
八虚子老道却把我给叫住了:“你不能走!”
“咋了?”我问道。
“我大孙女脑子发抽,情毒发作,全因你小子而起,等下要用你的血来配丹药,做药引。”八虚子老道说道。
“要多少?”
“不知道!看具体情况,估计把你身上的动脉血全放干,应该差不多。”
我顿时吓了一跳。
这到底拿我的血来作药引,还是准备洗澡?
八虚子老道莫不是在耍我?
我转头看向风信子。
风信子捂着嘴微笑,正一观的一众弟子也脸带笑意。
见他们轻松的表情,我稍微放下心来,刚才这老道应该在故意恐吓我。
我留在甲板上,看到八虚子老道拿柄木锤子,在陶罐里面捣来捣去,一会儿吩咐加这个,一会儿吩咐加那个,边上还有正一观的小道士,不断用笔来记述制丹药的过程,虔诚地向他们的师祖学习。
我寻思记下来也没用,文鳐鱼是上古异兽,非常难找。即便是找到了,没八虚子老道在,这些正一观的小道士也没有一口气能将鱼给哈晕的本事。
想到这里,我也觉得非常好奇:“老道,你刚才那口气哈晕它,真的是独门秘法?”
八虚子老道表情无比古怪,叫我凑过去,他告诉我。
我起先犹疑了一下,但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凑了过去。
谁曾想,八虚子老道冲我鬼魅一笑,对我哈了一口气。
我当场摇晃了两下,差点晕倒过去。
不是气功,也不是啥秘法。
单纯的口臭!
实在太他妈臭了!
敢情文鳐鱼刚才是被他的口臭给熏晕的!
我腹内翻江倒海,身躯摇晃,不断地调整体内罡气,良久之后,才把那恶臭之感给压制住。
“贫道在棺材里住了几百年,从没刷牙,世间能顶得住我一口气的人不多了。你小子,抗熏打能力挺强的。”八虚子老道如同报仇得逞一般,发出充满快感的大笑。
我气得不行,实在不想再理这个神经病,转身就走。
“干嘛去?要放你的血了!”八虚子老道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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