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这,啄木鸟埃啄便点了点头。
“嗯…那行吧!我出两大袋可可豆,这块半块传承木板,十几颗黑曜石珠子,还有这袋银器,都给我吧!…”
“啊?!可可豆?能吃能喝也能花的那种褐豆子…”
闻言,旗队长巴贝啄舔了舔嘴唇,知道这是有用的豆子。但荒原上苦日子过习惯了,他其实吃喝不挑的。想来想去,可可豆还是不实用…而真正实用的,部族也亟需的…
“赞美主神!嗯…酋长,我们不要这个豆子…要你们的,铜斧头!斧头好!能砍树,也能砍人!…”
“呃…”
啄木鸟埃啄抽了抽胳膊,但被旗队长巴贝死死抓住,根本抽不出来。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对后方的亲卫说道。
“给他两把,得了,三把铜斧!…把这些都给我收好了。嗯,尤其是那块传承木板!我要好好看看,能不能读出什么古老史诗…”
“是!营长!…”
很快,双方就一手交货,一手交斧头,爽快了当,啥废话都没有。旗队长巴贝啄松了手,把宝贝斧头抱在怀里,脸上又是笑容满面。
“哎!你别傻笑,记住了啊!下次你们出去劫掠,一定记得抢金的、银的,还有剔透的宝石,纯净的玉石!…”
“赞美主神!好嘞!”
看着乐呵呵、一脸淳朴的旗队长,啄木鸟埃啄摇了摇头,便带着弓手营继续出发。在走的路上,他莫名有些发愁。
“主神啊!要是王国数以万计的旗队蛮子,都是这样一脑门的憨憨。那得花多长时间,才能让这些只会咬人的土狼们,学会好好种地,建立起能种田交税的村庄啊…”
啄木鸟埃啄一边行军,一边想着这样忧国忧民的大问题,足足想了半天。直到太阳西斜,一处驿站出现在丘陵的高处,他才回过神来,派人向驿站通告。
“主神见证!奎采奥湖就在山脚,河口县城还剩半天的路。今天晚上,得在驿站周围歇一夜了。如果去周围的部族旗队,一来耽误时间,二来说不定连纸甲,都得给这些穷哈哈们给偷了…”
啄木鸟埃啄嘲笑了几句荒原蛮子,便走向高处的驿站。但离着还有一截的时候,他就勐地停下脚步,脸上神情变幻。
“啊这?这!这是?!…”
小丘上的驿站面积很是不小,占了好大一片山头,全部用简单的木栅栏围着,估摸着能挤下整个弓手营。一眼望去,栅栏里有一大排能住人的茅屋草棚,一片存东西的带棚地窖,甚至还有一间气派的大木屋。而在驿站外,丘陵低谷的小河边,则开垦出了一大片田地。这些田地规模非常大,估计有好几百亩。虽然看起来也不大规整,但好歹下力气收割打理过,有了点耕种的样子。
然而,此时此刻,看到靠近的部族弓手营,上百个凶悍的犬裔猎手,就一股脑的,从部族营地似的驿站中涌了出来。这些猎手们大多染着红发,穿着坚固的皮甲,提着高高的大弓,腰间还挎着锋利的铜斧。而他们在山道上散开,就直接把路给堵上了,再看那种彪悍澹漠的神情,明显都是杀人如麻的老兵。
】
“主神见证!停下!驿站的,可以歇息!…”
很快,从上百精锐猎手中,走出一个红发披甲的头领。他身上精制的皮甲上,还画着狼的图桉,却是黑狼军团的武士。他眯起眼睛,仔细的打量了会这群纸甲竹弓的营队,最后把视线停在衣着最华丽、最显眼的啄木鸟埃啄身上。
“扛旗的!你是他们的营队长吧?!”
“主神见证!我是王国的军功贵族,也是这支营队的营长,啄木鸟埃啄!”
啄木鸟埃啄瞪着眼睛,手按在腰间的铜斧上,盯着数十步外的红发头领。
“你是谁?是驿站的驿站长吗?拦着路干啥?!”
“哦,我不是,我是黑狼军团长的亲卫!驿站长是我们旗队的…这些歇息的屋子,也是旗队出丁,帮他修建的…至于拦着路,是想请你们在驿站歇息,吃顿热乎乎的饭!…”
为首的红发头领笑了笑,向身后做了个手势。接着,他身后的两个猎手,就熟练的扛着一面格外大的大旗,插在驿站的门口。山风吹过,旗帜展开,左边是象征交易的石头天平,画的非常工整,笔法甚至有些像壁画。右边则歪歪扭扭,抽象的画着皮毛、羽毛、兽牙什么的。
“主神啊!这!你们这是?又来?!…”
看到这熟悉的旗帜,啄木鸟埃啄眉头一抖,嘴角都有些抽抽。他再仔细看去,这才发现,这面大旗其实是两面旗帜,拼着缝出来的。左边的天平旗帜,非常正规,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市集偷得或者抢的。右边的旗帜则是上好的细布,底色其实画着一条神异的长蛇,旗面还染着洗不掉的血。
“嗯?这是一面东方城邦的主旗帜吧?这画的是特拉斯卡拉人的云蛇,还是托托纳克人的羽蛇?我想想,羽蛇的羽毛是三色的,云蛇是纯色的…咦?旗帜上的羽毛呢?标志性的羽毛呢?…哦对!羽毛一般是粘上去的实物,肯定被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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