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们看这些的百姓,何其好笑。
不过是咱们随便丢下的一些废弃之物,他们就这般的争抢。
如同苍蝇看到了血,饿狗看到了屎。”
船上一人,双眼很大,眼球往外突出。
面容显得消瘦。
他望着岸边那乱做一团景象,出声如此说道,带着高高在上与嘲弄。
“是啊,所以说还是要努力的向上爬,做人上人。
不然的话,这一辈子太过于可怜,如同蝼蚁一般,要什么没什么。
人生来就一辈子,却如同蝼蚁一般生活了一辈子,憋憋屈屈,岂不是太过于可怜,与可悲?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等到死的时候,我是真闭不上眼。”
为首的船只之上,另外一个人出口接话,如此说道。
他腰间佩着铜铃,身上穿着锦衣,腰间另外一次挂着刀。
背后背着弓弩。
这正是之前挥刀割断为首船只上面,锦缎制成的缆绳的人。
同样也是这些人头领。
姓甘,名宁,字兴霸,益州巴郡临江人。
“统领说的对!
大丈夫生在人世间,岂能一直处在人下?
若真这般憋憋屈屈的过上一生,那是真的不痛快。”
另外一人出声接话。
这人面色黝黑,袒露着胸膛,胸膛那里长着一片护胆汗毛,脸上有着一道刀疤,整个看起来很是凶悍。
“所以,这便是统领您准备前往巫县,找那张辽张文远晦气的原因?”
又有一人出声询问。
这人手长腿长,善于游水,被人唤做水猴子。
“那张文远可不好对付啊,不是寻常人。
乃是那位刘皇叔手下的头等大将,自绵竹挥兵东去,所向无敌。”
那个眼球突出之人,提起张辽之名后,没有之前那般肆意了。
“他那算什么所向无敌?
主要是所经过的州郡,都没有进行抵挡,直接就开城迎接了。
真要是各个州郡都带兵死命抵挡,再让他进行一个所向无敌我看看!”
那胸前长着护胆汗毛的人,出声如此说道。
“话不能这样说,据说这人先前的时候,可是带兵从阴平小路一路进入西川的。
那一路可难走的紧。
那刘皇叔能够轻松打开剑门关,与此人舍命走阴平小路,来到西川,密不可分。
仅此一项,就足可以见其悍勇。”
大眼男子再次出口。
“那又怎么样?只能说人胆子比较大而已,这事情放在我身上,我也一样敢做。
此人能够做出这事情来,主要就是运气好,来了一个出其不意。
趁着这边没有防备,做出了这事情。
若是有所防备,必然不能成功。
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让我带兵,一样能够做成,说不定比这人做的更好!
观此人带兵打仗,一直都是投机取巧,运气好,打顺风仗,没有打过硬仗。
因此不必将这张辽看的过高,从而被其吓到。”
胸前长有黑毛的男子,如此说道。
满满的都是我上我也行。
“那也不能掉以轻心,那张辽手下可是有着诸多正规兵马,超过五千。
咱们只有三百人左右,人数差的有些大……
而且,如今这益州这里,东西两川,都落入到了那刘皇叔之手,咱们事情做不成,将会直接受到张辽此人的打击报复。
事情若是做成,那将会遭到刘皇叔更大的打击……”
“大眼珠子你什么时候这般的怂了?
畏手畏脚的。
怕这怕那。
你若是什么都怕,还做这些做什么?
五千人怎么了?
一将无能,累死千军!
咱们这般精锐,又有统领这般人物带领,可曾怕过谁?
就算是只有三百人,对上那张文远五千人,也一样是胜算极大!
而且,这张文远所在之地,乃是巫县,往东就是荆州所属之地。
咱们若事情没有干成,只需扯起风帆,顺着大江一路顺流而下,很快就能够离开益州。
到时间他们就算是想追赶都追赶不上。
难不成还能追赶着我等,来到荆州?
况且,张文远乃是一个十足北地旱鸭子,在水上,可是差咱差的太远。”
胸前有黑毛的家伙,口中如此说道,整个人脸上,都写满了不服。
“而且,你觉得那刘皇叔能够在西川这里长久吗?
别看他现在威。
实际上,暗地里许多人都对他不满!
这家伙的也不知道怎么想着,屁股坐偏了。
一味的向着那些没有什么用处泥腿子,却对世家大族,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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