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骤,其中包括通过李先生之手,准确获得唐盾的行踪,然后设定商业陷阱,让唐盾倾家荡产,最终陷入牢狱之灾。
他没有简单的以暴制暴,更不可能像对方一样,设置这种莫名其妙的车祸,那就太低级了。
之所以借用李先生之手,是因为李先生对唐盾看得一清二楚,假如可以用商业手段,丛林规则解决问题,想必李先生很容易接受。
刘萍敲门进来,端着一杯热茶。
她的眼神湿漉漉的,似乎刚刚哭过:“叶天,这一次车祸,我好像有预感,你最近做了这么多事,难免遇到仇家。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得多加小心。”
过去,刘萍从来没有如此严肃认真的跟叶天说话,现在,她的脸上带着深深的忧虑。
“妈,没事的,我有那么多朋友帮忙,一定能化险为夷。再说,我吸取教训,每天下班就回家,不会在外面停留了。”
其实,叶天对这一次车祸的评估,并不仅仅是后悔、担心。
赌胜石进入他的身体,是一种奇特变化,恐怕要在特殊的时候,才能引发这种意想不到的事情。
如果只是把赌胜石放在身上,日夜担心别人偷走,或是让唐盾等人天天谋划夺取,最终一定会变成大人物那样,在某个机会被别人偷走,最终失去这层保障。
现在赌胜石在他身上,别人就算知道,也不可能拿走,一劳永逸,再无后顾之忧。
他的一生都会跟赌胜石在一起,不会担心失败,如果一次惨烈的车祸,换来这种结果,他在心理上能够承受。
“叶天,钱是挣不完的,不如就此你换个工作,离开卧龙山,稳妥一点,找地方上班。”
刘萍的话,最后还是暴露了自己的短见。
这种退缩,不可能产生好的效果,恰恰相反,让唐盾的人得寸进尺,最终成为叶天前进路上的毒瘤,并且越来越大。
“妈,这些事我会考虑,你不用担心。我已经长大了,在社会上闯荡这么多年,自己心里有数。”
叶大勇靠在门框上,手里端着茶杯,满脸忧心忡忡。
他什么都没说,毕竟,作为一个出租车司机,他的见识不可能比以前更高。
“叶天,我们家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我和你爸非常担心。你昏迷这几天,我们一直觉得有愧于你。现在家里的钱,已经能够支撑很长时间,不如你也学那些老干部,提前退休。”
叶天笑了,拥有赌胜石,他正斗志昂扬,刘萍却要劝他退休,简直南辕北辙。
“妈,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拿主意,你和我爸不用管了。”
叶大勇闷声闷气:“不管怎么行?这几天,我和你妈后悔,没有好好管管你,步子迈得太大,会出事的。”
叶天笑着,既不分辩,也不驳斥。
他知道,按照辩证法的观点,并不是步子迈得越大越出事,而是要把一切隐患,全都杜绝的在无影无形当中。
让所有敌人不战而溃,自己才能保持不败之地。
“爸、妈,我正在考虑这些事,你们不用担心。”
亲人的关心,是一种温暖,也是一种负担。
他不可能把自己已经拥有赌胜石的事,告诉叶大勇和刘萍。
但他发誓,再也不会让敌人有机可乘,尤其是唐盾那样的人,即便对方是毒蛇和蝎子,他也要拔掉毒牙,斩断毒尾。
第二天上午,他回到卧龙山,第一时间面见李先生。
李先生上下打量着他,根本不相信,叶天经历那么严重的车祸,只有几天,就生龙活虎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叶天,真是奇迹,我听朱老师说,你已经全好了。不愧是年轻人,身体恢复的太快了。”
叶天笑着感谢对方的探望,同时,再三表示,自己身体没有留下内伤或外伤,一切如常。
任何人都会把这一切归于年轻人身体强壮,活力无限。
只有叶天明白,赌胜石的功劳带来了这一切。
既然赌胜石战无不胜,那么,他考虑就是设立一个赌局,让唐盾主动入局。
现在最让唐盾耿耿于怀的,就是金陵的地铁项目。
三号线位置大幅度偏移,让唐盾之前的投资全都落空。
他向李先生提出,地铁三号线周边的所有旧物业,他已经拿下,手里有各种合同,现在准备转让。
李先生笑着,早就洞察一切:“叶天,我的线人报告,那些房地产都是你的,此前你不懂声色,安排宋小娟进行一切。我本来以为,你是出了一个大昏招,想不到竟然知道内幕,早就了解地铁三号线变动的规则,提前布局。这一切,是不是你燕京那位朋友告诉你的?
如今,很多人都知道,燕京的白秘书才是叶天的靠山。”
叶天对这件事不置可否,而是告诉李先生:“我和唐盾之间,总要解决一些矛盾。他对岚姐和我有些误会,这一次,借着这个项目,我们揭开所有过去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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