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她偶尔在醒来时,迷茫地抚上小腹,心中不知是喜是悲,粗略的把脉她自然会,但却不愿搭上自己的脉搏,去探一探这孩子的月份。
有时,穆夜会在送药时,发现她手中握着一把剪子,看着似乎是要朝小腹的方向刺去。可又在最后一刻,神色瞬间清明,又慌乱地将剪子扔了出去。
自那次起,屋子里所有的利器都被他收的干净。
闻宛白有一日,突然看着他轻轻说道:“穆夜,你为何总是一副乞儿的打扮,从前的那身装扮,可是入不了你的眼?”
穆夜将白瓷碗轻轻搁置在一旁,低头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声音中难得有几分紧张。“我这幅模样,阿白很嫌弃?”
闻宛白撑头多瞥了他一眼,记忆突然回溯到某个点。
她沉思了半晌,轻轻说道:“当初在东锦时,我遇见的那个乞丐,是你?”
穆夜略一迟疑,终是点了点头。
原来自那时起,他便一直跟着她了。闻宛白不想问他是如何在震碎心脉的情况下还能活着这件事,因为这件事早已成了她心底最不愿提及的事,想来于穆夜,亦是如此。
夜里无端做起了噩梦,她又梦见了那个被侵犯的夜晚,那些人一边进进出出一边狞笑着的油腻恶心的嘴脸,在梦中重复上演,无止无休。
仿佛有人在她耳畔低喃:脏了就是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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