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垂落,仿佛方才用尽力气拽紧圣上衣袍的人不是他。
容初的唇畔,携着淡淡的心满意足。
与此同时,姑苏迎来了一场瓢盆大雨,与之前的蒙蒙细雨相比,过于气势汹汹。愿经雨水冲刷,得以让他的灵魂纯净安宁。
圣上脸上的表情很痛苦,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急急有宫人为他打起了伞,未让他一片衣角沾上雨珠。
苏晔之取过那宫人手中的油纸伞,靠近他的父皇,轻轻启唇,“父皇。当心着凉。”
圣上抬起眸,冷冷看了他一眼,起身拂袖而去。
苏晔之苦笑一声,望着不远处也同样在望着他的闻宛白,声音中是压抑不住的讥诮。“宛白,父皇也怪我,那你呢?”
他眸光沉沉,眉眼间的清冷贵气如何掩也掩不住,可如今在闻宛白看来,无端有几分陌生。
她推开宫女的伞,淋着雨走到他的身前,眯了眯狭长的凤眸。
“你的‘无思’已经解开了,是么?”
苏晔之微微有几分错愕,微微呢喃起‘无思’二字来。
“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
他与她的最后一场情事,在到达高。潮的那一刻,他的毒便都悉数解开。
他看她的眼神,再不如往日炽烈温柔,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清贵,矜傲。
从闻宛白看见他的第一眼起,便知道,他再也不是之前身中‘无思’,肯坦诚相待的苏晔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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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昨天晚上写的那句话改成“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了,昨天晚上写的那一句太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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