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容初不由问道:“此话怎讲?”
陆思鄞略作思忖,斟酌着开口。
“姑娘此前受过多次伤害,险险保住性命,已是万分不易,但若只是靠补药吊着,恐怕命不久矣。”
容初捏紧了拳。
“可有解法?”
陆思鄞似乎在努力思考,在容初表现出不耐烦的情绪之前,便一字一顿道:“方法自然是有,只是不知道,皇子可愿试上一试?”
容初眸光幽幽,手微微一松。
“若是敢骗本皇子,你知道后果。”
陆思鄞嘲讽地勾了勾唇。“皇子将家妹的性命扣在手中,还怕在下会欺骗皇子么?”
容初眉头一松,说来也是,如今的陆思鄞在他眼里,不过是再卑微不过的一只蝼蚁,轻而易举便能够掐死。又何必担忧毫无反抗之力的人会咬他一口呢?
“说来看看。”
他松了口。
陆思鄞暗自松了一口气,抿了抿有几分苍白的唇。“替姑娘疗伤的药陆某可以熬制,但却需要几味药引子。”
“什么药引?”
见他出言反问,陆思鄞几乎可以确定,他并不知道这一件事。若是如此,事情的进展便会方便上许多。
他吞了一口口水。
“宋玉裴的眼泪。”
容初闻言,先是一怔,反应过来时,不禁觉得有几分好笑。
“此话当真?”
“听闻宋姑娘自出生起,便不会落泪,所以,这一药引,恐怕是极为难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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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愉快地踩着零点来更新,虽然没几个读者,但是我忏悔,我自责,我难过,呜呜呜。
我养的那一盆栀子花快枯了,呜呜呜,希望我养的第一盆花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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