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居离府后,宋玉裴时常会到闻宛白的房中,一呆便是一整日。所以,调查情况的事,就交给了百里无月。
当今天子的泪水,可不好收集。她若是与宋玉裴走的近些,他日也可时常入宫探望。
走一步,算一步。来路,去路,即便无路可走,也要走出一片坦途。
宋玉裴身上有光,那光同她自苏晔之身上感受到的如出一辙。久处黑暗,这也是她所贪恋的柔光。
几次话题转向苏晔之,她都能够恰到好处地绕开。说起来,自那日后,她便再未见过他。
三日后是皇家宴会,届时宋玉裴将以礼部尚书之女,离忧之妹的身份,参加宴席。
这一宴会素来为皇家所看重,到席之人,势必都不同凡响。
宋玉裴来找闻宛白时,只见她一袭白衣,手执利剑,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一柄寄白似乎在她手中变得柔软温顺,舞剑的凌厉美是她不曾见过的。
她在南鸣山庄,也并非是不学无术之辈,见到闻宛白这样利落的招式时,稍稍有几分意外。
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的习武之人,可她分明感受不到闻宛白的内力。要么,是她功力高深到令人无法察觉。要么,便只是天赋异禀,唯独在招式上有所造诣。
闻宛白将寄白归入剑鞘,抬手接过宋玉裴递来的帕子,擦拭额上的细汗。
“姐姐舞的剑可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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