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足,重新穿好鞋袜。
“便只当,从未见过。”
若一而再再而三的相遇只是重复初时的悸动,那他们不如不见。
不如不见。
苏晔之很少对一个女子说这些,第一次对一个人表明心意,便受到这样的心灵重创,不禁有几分难过。
他努力地让自己的面部表情显得不那么僵硬。
他突然勾过她雪白的脖颈,恶狠狠吻上她的唇,闻宛白推他却未推动,他用了十成的力气。
她狠狠咬他,却被他趁机撬开贝齿,一股清香的味道弥漫在唇齿之间。
他的舌头也顺势挤了进来。
分明以前是那样纯情的一个少年,短短的时间内,竟变得比她还懂撩拨。
他动情地吻了她很久,良久,气喘吁吁地放开她。
“你不让我对旁人如此,也不让我对你如此么?”
他擦了擦唇上被咬噬出的血迹,她用尽力气咬他,他却如同浑然不觉。
闻宛白一愣,疯狂的占有欲吞噬了她的理智,让她方才对他说出不许对旁人这般撩拨的话语。
“既然如此,本宫收回之前的话。你今后爱如何便如何,与本宫无关。”
苏晔之咬了咬牙,一拳头犹如打在了棉花上。闻宛白万般不屑的模样,让他已经无法再让自己的情绪停留在一个好的方向上。
“我尊重你的决定。”
良久,他低低一笑。他还能如何,闻宛白有闻宛白的决策,他亦有他的人生。互不干涉是最好的结局。是他逾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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