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心下的慌乱,小心翼翼道:“师兄何出此言?”
乾枫继续抬起脚往前走,不动声色地应道:“只是很疑惑,她为何唯独对你有这么深的敌意。”
桑颐瘪瘪嘴:“她喜欢阿夜,可这水月宫上下何人不知,我本该是阿夜明媒正娶的妻。”
乾枫略作思量,还是为闻宛白说了几句话:“据我所知,闻宛白平日里虽然手段凌厉,但不屑于用卑劣的手段去伤害一个人。”
整个水月宫戒备森严,随处可见玄衣的守卫,唯独闻宛白的书房外纤尘不染,空荡无一人守。
只因闻宛白喜怒无常的性子着实不是寻常人能忍受的,传闻她某一夜酗酒,杀尽了那一夜守在她附近的人,而见到那些人尸体的人,皆不敢再靠近闻宛白半分。
闻宛白性情不羁,喜好自由,自然不喜欢被人看见自己的狼狈。
因此,乾枫并不担心会有人突然出现在此处。
但若是想出水月宫,便难如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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