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柱,你是不是认识他?”
“刚刚我跟他说话的时候,你不是也在?一心看着你的洛影帝了?”我有些无奈地伸手刮了下她的鼻梁,引得青凤凰一阵撅眉,不满地说:“我跟你说正经的呢,要是认识的话,他可是对付那个棘手巫蛊师的不二人选。”
能让蛊虫害怕的人,能不是好帮手么?
可是,他认识我,我不认识他啊!
我叹了口气道:“我没撒谎,我是真的不知道他。要不是今天洛安带我去西门街,我都不知道南月市还有那么一家店,藏了这么一尊大佛。不过有一点很清楚,他绝对是我惹不起的人。”
那个白先生无论的眼界还是手段,都是我闻所未闻的程度。在不清楚他的底细前,套近乎可以,利用他做些什么就算了,风险太大。
青凤凰见我这么说,也就没再说什么,伸手在我脖子抱了个环,挂在了我的背上。
但这个动作正好压到了我的伤处,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青凤凰没有漏听这个声音,她立即触电般松了手,不容分说地拉起我的衣服,看到缠在里面的绷带,她的表情立即严肃了起来,问:“小柱,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没什么,一点小伤而已。”我心虚地拉下衣服,为了不让她担心,在电话里我没跟她说昨晚的事。
不过话说回来,这丫头在没外人的时候还真是越来越不顾忌了。
“小伤用绑的这么严实?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昨天跟那个巫蛊师交手了?”青凤凰哪儿能那么轻易放过我,一个箭步拦在我前面,毫不客气地把我摁在了沙发上。
我本来就因为伤的是筋肉,动一动就疼。在白先生他们面前一直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现在被她又推又摁的,身上的几处伤处就像火烧似的疼。
“凤凰,你再推我我就真要进医院了。”我苦笑着说妥协,“行,我跟你说实话,你先去看看老大。”
“放心,他没事的。白先生不是说了吗?他要三天后才会醒。”青凤凰哼了一声,但也没再逼问我,从自己的腰带上摸出一个小瓶道,“不过你也提醒我了,我会在这房子周围弄点防护手段,免得再有人中招。”
这也是我考虑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和青凤凰都是玄门术者,各有法术傍身,没那么容易着道,但姬浩阳他们不一样,本就是普通人,很容易被人下手,这次的事已经给我敲响了警钟。
不管怎么说,对顾氏的反击必须要加快了。
很快青凤凰回来了,我便把昨晚上的事告诉了青凤凰。青凤凰知道对方居然会使用蛇灵后,表情上显露出吃惊的神色。
这个表情没有逃过我的视线,我有些狐疑地问:“凤凰,你是不是知道这个用蛇灵的巫蛊师?”
青凤凰紧皱两道柳眉,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思索了好半晌,轻轻说了一声:“难怪···”
“什么难怪?”我追问。
青凤凰这时才惊醒过来了似的,抬头道:“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些以前在寨子里时候的事。蛇灵···这个蛊术我是知道的,只是练这个蛊,不是我们现在的一些蛊师会去涉猎的东西。”
“什么意思?我听说,这种蛊威力很大啊。”我感到疑惑。
青凤凰拧眉纠正道:“你别搞错了,巫蛊师可不是人人都是为了追求威力去学习蛊术的。有些蛊师是学的情蛊,有些学的医蛊,都是能帮人救人的。只有那些心底坏的巫蛊师才会去修炼那些邪门歪道害死人的蛊,最臭名昭著的就是尸皿蛊了!”
“嗯,我应该也跟你说过,我和一个用尸皿蛊的巫蛊师交过手的事吧?”我说,脑海中同时闪过那长河沟时候遇到的巫蛊师的身影。
青凤凰点头,而她的眼神变得有些锐利:“这个蛇灵之术跟尸皿蛊一样,都属于渎神戏鬼的蛊术。而且蛇灵之术更为神秘,它需要祭拜那位‘旧神’才能修炼,而祭拜‘旧神’的同时还会尸皿蛊的巫蛊师,我的记忆里只有一个人,他叫童阿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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