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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还是老的辣,爷爷以观想于我的幽精之魂得以对话。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告诉爷爷,老爷子听完,顿时大怒,把我劈头盖脸好一顿训斥,怪我不该自持本事不知深浅。
接着连夜起坛作法,将我的魂魄送返肉身,其中细节,不做赘述。
随着穿过一阵阴云烟雾,我重新感觉到了身体的真实感,以及下一秒全身各处的酸麻直袭而来。
我稍稍定了定神,一睁眼就看到了翻倒在一旁的杨浩然。他可不是简简单单地睡过去,嘴里正向外冒着白沫子。
“阿晴哥?”我大喊,等酥麻感稍稍褪去一些后才冷静下来环顾周围。
陈慕晴不在周围,这不应该啊,他不可能会丢下我自己离开才对。
眯起眼睛看,我忽然感觉李家安静的有些过分。别说院子里乌漆嘛黑,就连屋子里都没有一点灯光,就算陈慕晴是太累了回屋休息,听到我这边在叫,李母、李秋的爹和陈慕晴也不应该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我心里激灵了一下,暗叫一声‘糟糕’。
再仔细看,周围一片狼藉,李秋的棺材孤零零地摆在灵棚中,黑色的帆布被阴冷的风吹的鼓动、四周一片漆黑,几乎看不到任何人、感觉不到有人的生气。
“这他娘···怎么到哪儿都不能歇口气?”我的心又提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十分诡异的气氛,让我不敢再大声呼喊。
等腿的刺麻稍微褪去了一些,我扛起杨浩然进了屋子。
屋子里漆黑一片,有一股子阴冷。我把杨浩然扛进卧室,里面空无一人。
让杨浩然躺下后,我从厨房里摸了把菜刀拿在手上,左手拿上八卦镜,挨个屋地找。
最后人没有找到,但在转了一圈回来后,见到本来没有东西的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张纸。
纸上写了一句话:想找你的伙伴吗?来村口。
“他娘的,装神弄鬼···”我咕哝了一声,同时心里也向下一沉。看来不但是我一直在被监视,更糟糕的是陈慕晴很可能已经出事。
想到这里我不禁懊恼,一个杨浩然的魂被留在酆都已经是个棘手的烂摊子,要是事情没办好又把陈慕晴搭进去。别说我没法对陈晴叔交代,连曾叔公传下来的这块牌子怕是都要砸在我手里。
我微微做思考,迈步走出了门外,眼光看向李秋的棺材,将小葫芦拿了出来:“逼我玩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长河沟安静的过分,安静的像一座荒村,一座鬼村。
当我根据字条上的指示来到长河沟的村口,夜风中,我抬头看到有个人被绑在村口的槐树上。夜色中也看不清那个人是谁,我小心翼翼地过去,借手电的光想看清那是谁。
手电的光一扫,照不到那个人的脸,但能看到他身上穿的衣服,绝对不属于陈慕晴。
我正想着是怎么回事,忽然身后有道阴风吹过。
这一刻我的神经都是紧绷的,顿时想也不想地向前一窜。只听见身后呲拉一声,衣服被撕拉出一道口子,我赶紧摸了摸,还好没见血。
我就地一滚,调整自己的身位向后一看,只见一个人四肢着地蹲在地上,就像一只大蜘蛛一样。
拿手电一照,我顿时有点傻眼,不是陈慕晴。
那竟然是李秋的爹,但现在那样子已经和当年被冲身的阿雪没有半点区别。双眼白花花地在手电的光芒下亮晶晶的,牙齿很刻意的上下摩擦,呲呲作响,作势又要向我扑过来。
“我还以为,叫我过来是有话想商量。”我立即高声说道,同时尽可能地拉开与李秋爹之间的距离,“如果想要杀我,你直接在我魂未归体的时候下手岂不是更好?”
我的声音在死寂一片的黑夜中尤为响亮,然而并没有什么回应。
李秋爹显然被不知道什么邪术控制了,动作像只豹子一样向我扑来。
我心里暗骂一句‘阴损’,使出吃奶的力气往旁边一窜,但胳膊还是被他抓到了一下。灯光下他的指甲眼瞅着生长了一尺余,一下子在我手臂上留下三道血淋淋的伤痕,一股剧烈的刺痛顿时从伤口处弥漫。
“艹,我可去你的吧!”我喘着气退了两步,靠在了树干上,反手把手电灯光照在八卦镜上。
灯光在镜面上折射,照在了李秋爹的身上。李秋的爹身上顿时冒起一阵青烟,整个人怪叫一声,就像个大蛤蟆一般向后四肢向后一弹,跳出了光线的照射范围。
但这一下似乎让他尝到了苦头,知道了八卦镜的厉害,在一旁作势威胁,但不敢再随意扑上来。
我拿着八卦镜和他周旋绕圈,也不敢贸然地上去。李秋的爹被我带着绕圈,但毕竟他现在被冲了身,没有活人的智商,几圈转下来,硬是被我用铜钱摆了个朱雀七宿关在了里面。
古人把天象划分二十八的星宿,又分割成东南西北四个部分。在道教中,亦是加入了道教阴阳的理论,将天之四象划分成了太阴、太阳、少阴、少阳四个阶段,以此象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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