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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雾气笼罩了我们的周围,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那种令人窒息的精神压力尤为强烈。
我和陈慕晴、他姑姑三个人在雾里转了好几圈,根本辨别不出方向。
“鬼打墙。”我额头渗出了冷汗,让陈慕晴把他姑姑护在身后,然后拉开了外套的拉链,露出了衬衣上贴的雷尊符。
“九天应元府,雷声普化天尊敕令,邪魔退避、鬼魅让行!”我的声音有些发抖,但是强自镇定,用最有力的声音吼出了这段话。
话音一落,我顿时感觉胸口一阵发烫。那没人去点燃的黄符,居然自己‘嗤嗤’冒出了白烟。
也在这时,一声晴天霹雳般的雷声炸响在我们三人的头顶。那一刹那,雾气翻涌,隐约中好像有无数看不见的影子在移动。
也在这一声雷鸣之后,黄符从我胸口上脱落,无火自燃。
又是一声雷霆之音炸响,仿佛醍醐灌顶一般。眼前遮住视线的雾气顿时消散,视线也变得清晰起来,山路、野草、老树、阴影。
走了那么半天,我们居然还在原地徘徊,根本没有进村!
我惊愕的同时,赶紧一手拉着一个人,趁着这机会,飞奔着回到了太清村中。
我们刚一进村,村子里的狗不约而同地狂叫了起来。一声声狗吠传遍了太清村,然而这声音却让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因为随着狗叫声,那种背后被人跟着的感觉,也随之消失了。
不止是我,陈慕晴和他姑姑也有着同样的感觉。几个人面面相觑,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不敢再做停留,我让陈慕晴陪着他姑姑回家把衣服给刘雪穿上。
然后我自己跑回了家,爷爷还在院子里站着,表情很严肃,脸上的肉也紧绷着,直到我出现在门口时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小娃子,就知道胡吹大牛。以后知道了吧,凡事儿都是有因果的。”爷爷拿了一柄拂尘,在我背上扫了几下,又在门槛处撒了把糯米。
面对爷爷的训斥,我忙不迭地点头。从村西荒屋这趟走回来,没什么能比看见爷爷更让我安心的了。
做完这些,爷爷合上门,让我帮忙着把法坛挪回了屋子。
“去睡吧,我再去看看刘家的小丫头。”爷爷的表情恢复了和蔼,拍了拍我的肩膀,出了门去。
我的第一次‘灵异经历’就这么有惊无险的结束了,第二天,刘雪也醒了过来,听人说的消息,那天送去医院的两个女孩也当天晚上就退了烧。
后来陈慕晴问起刘雪前因,也跟我之前猜测的相差无多。是一个小姐妹偶尔学来了笔仙、碟仙的玩法,想到村西闹鬼的传闻,就去了那附近招笔仙,但事实上招来的只是孤坟中的老鬼婆而已。
爷爷后来也特意去了那里一趟,带去了些香烛供品,我猜着是去做我的后续处理的。反正从那次之后,那个老鬼婆没再闹出别的事。
不过,这件看似简单的‘闹鬼’事件之后,我总觉得有些怪异。而且我也没跟任何人说,在老鬼婆的坟前,除了我插的三支香外,我还看到有插过香的三个小眼。
只是这也许只是我自己想太多了而已,毕竟我还是挺喜欢往阴谋论去思考的。
反正不管怎么说,村西的那座荒楼我是不敢再去了。
后来我又向爷爷问起了当天,在法坛上那滴血的‘存在’究竟是怎么回事。然而爷爷没有告诉我,或者是转开话题,显得讳莫如深。
我询问了几次,没得到解答,也就不问了。这并不表示我就放弃了,只是在找到相关线索之前,暂时先尘封在心里而已。
值得一提的是,从这次回村之后,爷爷是真正把我当成了自己的继承人开始训练。不但开始教我《龙虎术录》中的法术,也开始讲解《宿土观星法》和《众阁真言》的内容。
除了这些书面上的东西外,爷爷也去找了村里的葛木匠给我雕一块自己的私章。
原本的老葛木匠在几年前过世了,现在村子里的木匠是他的大儿子,算是子承父业。
那块私章一边刻着的是我的名字,另一边刻着的是篆体的‘天师’二字。
从那时候开始,我正式踏入了这条曾叔公留下的道,成了一个小有名气的‘小天师’。
既然当了天师,那么一些灵异古怪的事,那自然是少不了的。
最值得说道的,是我大学里的一次经历。
那时候,我已经从爷爷那里学了有三年的道法。除了那二十多斤的沙袋被给我捆上以外,基本上曾叔公在爷爷身上折腾的活,爷爷都报复在了我的身上,苦不堪言就不说了,有时候写论文都会无意识地写上几句‘天合以九,地六冲之’的话,把人看的一脸懵逼。
这种事多了,久而久之,我是‘道士’、‘天师’之类的传闻开始在学院里面不胫而走。我的第二次灵异经历,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发生的。
那天我在租的房间里休息,坐在沙发上背《众阁真言》。忽然门口传来响声,接着是开锁的声音,我看到是陈慕晴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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