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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也没跟她说实话,怕她想太多,更怕她担心。
托村民把付丽娟送回邻村后,爷爷马不停蹄找到曾叔公。曾叔公听罢,黑着脸也没说话,只交代爷爷年前不要再出村了。
这件事让爷爷心有余悸,更明白了蛇精的威胁不只是说说而已,后来想起来都一手心的汗。
接下来的日子可以说是提心吊胆,好不容易熬到过年的关口,爷爷又把这事提了起来。抱着侥幸地问曾叔公,是不是过了年,这事就一笔勾销了?
曾叔公摇头说:“蛇性难缠,既然它盯上你,就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
爷爷一听也着急了,自己也不能一辈子待太清村不出去啊!
曾叔公还在抽旱烟,听到爷爷的话后就说:“放心,你叔不是还在么?能让你出事?”
曾叔公说的信誓旦旦,但具体要怎么做又不肯说。
爷爷是提心吊胆地过了这个年,吃啥都没味道,即担心自己一辈子出不去,也担心蛇精弄他不成,扭头去害付丽娟,那可是自己连累她了啊!
正到了大年三十的夜里,爷爷忧心忡忡的睡下后,多日不见的黄马褂又到了梦中,就对他说了一句话:“大柱,跟你叔叔说,我同意了。”
说完这么句没头没脑的话,黄马褂就走了。
爷爷醒过来也弄不清所以然,第一件事就穿鞋子奔去找了曾叔公。
曾叔公原本愁眉不展,听爷爷把黄马褂的话一说,顿时喜笑颜开,猛地拍了下大腿:“成了!你干爹肯出手,这件事就能办了!”
爷爷被唬的一愣一愣地,忙问是怎么回事。
曾叔公美美抽了口烟,给爷爷解释说:“初八是胡三太爷的生辰,到时候仙家都会去拜寿,你干爹也不例外,当然也包括了白沙村那蛇精。”
爷爷聚精会神地听着,见曾叔公提到了蛇精,脸上的惊喜顿时溢于言表。原来曾叔公一直不出手,是等着这个时机呢!
“只要你干爹到时候动点手脚,拖延它几日,我们就有机会。”曾叔公阴着脸说:“那蛇精动你的性命,堕了邪道。咱们叔侄俩,等初八一到,就把它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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