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根本听不到墨玉的话,一双眼睛满是星星的盯着扇儿,催促着她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扇儿此刻可是真的怕了这个直爽的喜儿了,有些求饶的看向二小姐,李婉茹看到扇儿求救的目光,终于大发慈悲的开口说道:“喜儿,你就是想听故事,也要先放开扇儿啊,否则怕是没等你问出来,她已经被你给晃晕了,”
听到李婉茹的声音,喜儿这才反应过来,她却是有些莽撞了,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看着被自己摇晃的有些头晕的扇儿,低声告罪,“好扇儿,好不晃你,你快些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吧,你可真是急死我了。”
扇儿此刻却是终于有些明白刚才墨玉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她了,想来她是早知道喜儿知道此时会是这般模样的。
墨玉看着李婉茹有些困顿,就笑着撵了扇儿和喜儿出去说话,给李婉茹披上小被,见李婉茹没有其他吩咐,就拿着针线篮出了内室,到外间想着给李婉茹绣个帕子。
李婉茹却是有些疲乏了,心中念着墨玉果然熨帖,此刻屋里静了下来,李婉茹反倒是没了睡意。
想到之前的那个梦境,也太过真实,甚至她还记得那个玄衣男子的长相,而且她在醒来之前那种舒适的感觉却是骗不了人的。
难道那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
如果是真实的,她怎么还会在马车上?
李婉茹这次醒过来,初时感到头有些晕眩,可现在却是觉得神志清明,甚至有一种顿悟的感觉,整个人豁然开朗,仿佛之前那些想不通的事情此刻在她看来却都通透起来,就像拨开了眼前的云雾,看到了朗朗晴空一般。
这种顿悟的感觉,本身就很飘渺抽象,倒是无法去描述其中的美妙,李婉茹直觉这应该与她的那个梦境有关,想到这里,李婉茹惊觉到,她似乎只记得梦的前半部分,也就是与那个玄衣男子斗嘴的场景,之后的她却仿佛处于一个混沌当中,在醒来却是已经回到了马车上。
难道就是在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玄幻的事情?李婉茹沉思的时候,下意识的摸了摸挂在胸前的古木令牌。
本还有些慵懒的李婉茹,在摸到古木令牌的那一刹那,顿时坐了起来,有些惊慌的扯了一下脖子上挂古木令牌的红绳,将令牌拿出来打量。
这一看不要紧,李婉茹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令牌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只见之前两个拇指大小的红实木令牌,此刻竟然变成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玉珠,若不是玉珠表面上的七清二字,李婉茹定然会以为有人偷梁换柱了。
李婉茹之所以敢肯定这个玉珠就是之前她的令牌,是因为她有一日闲的无聊,在那个七清的“清”字中间刻了一个清的英文开头大写字母“q ”。此刻由于令牌变成了圆珠,原先还不起来的“q”此刻竟然也变得圆润起来,仿佛一个小蝌蚪一般看着她。
见此,李婉茹终于敢肯定,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想着想着,李婉茹竟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睡醒了,喜儿看到李婉茹醒了,马上过来伺候李婉茹起身,李婉茹正有些口渴,就让喜儿倒杯茶来。
直到喝了两杯茶水,李婉茹才将手中的茶杯递给喜儿,这才发现这个丫头在那里有些抓耳挠腮的不安静,就笑问道:“这又是怎么了?”
喜儿好不容盼到二小姐醒了,她可是早就按捺不住了,支支吾吾的才说着想要告个假出去一趟。
自打从扇儿那里得知在寺中发生的事后,扇儿就想着要去打探一下消息。
李婉茹心知,喜儿八成是好奇心重,想要到李宛云身边小丫鬟那里打探消息,就笑着允了扇儿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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