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这么多礼做什帘屋里又走出一人来,年约六十,满面皱纹,一头灰白的头发,在脑后随意扎了个髻子,散落的发丝垂在深纹的黝黑面上,快步走了过来。朗声笑道:“谁没有个难处的时候,人心都是肉长的,岂能见死不救
“老头子说的对,救人一命。多积善德。福绵子孙,阿弥陀佛年老妇人也笑着说道,双手合十拜了几拜。显然也是个奉佛的信徒。
客气了几句,老汉试探说道:“这位小郎应该不是附近人家,却不知为何到此,还落得那般模样
楚质顿时迟疑起来,怎么说也是救命恩人,他也不忍心用谎言欺瞒,但是贸然表明身份,似乎也不太好,特别是落难之时,被人误会与沈瑶是夫妻。好像已经同床共枕。虽然没有做什么,但是关及女子声誉,不可不慎。
“好了,弄得像是审问犯人似的,瞧小郎模样,也不是坏人妇人埋怨了下,笑着说道:“都响午了,也该饿了吧,先吃些米饭,有什么事情。待会再慢慢说
“依你,依你老汉呵呵一笑,也没有再问,楚质感激一笑,心中不免有一丝惭愧,毕竟人家真诚相待,自己却故意隐瞒,怎么也说不过去。
“小郎醒得正好,网做好了午饭,乡下粗茶淡饭,要是不合口味的别介意从里屋端出几盆饭菜,妇人招呼起来:“过来坐下吧,把这当成家里就行,用不着客气
两只金黄色的荷包蛋安详地躺在一个黝黑的陶碗里,旁边还有一大碗绿白分明的青菜蘑菇汤,都是素食,不见多少油腥,却冒着腾腾热气。
算起来也有一天多没有吃过食物,闻到米饭香气,立时引起肚子的剧烈反应,饥肠辘辘之声不争气的响了起来,悄悄咽了口唾液,楚质当然不会拒绝,在老汉夫妻的热情招待下,走到桌前坐下,拿起碗筷就要吃喝。又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嫌饭菜粗陋,不想吃?”老汉一怔,脸色有几分不满。
“自然不是楚质连忙摇头。回身望了眼屋外,迟声道:“那,她,也一天没吃膳食了,身子怕是承受不住。”
“就你多事。人家在心疼媳妇呢。”白了眼老汉。妇人笑道:郎放心,你媳妇病还没有好,我已经在屋里准备了肉粥汤,等你吃好了再给她送去
楚质再次衷心的感谢起来,要知道对于寻常百姓之家来说,肉食也是奢侈之物,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吃上肉食,一年到头也没尝上几回,而今却为个,能说得上是陌生的人准备,可知其纯朴善心。
老汉眼开眉笑,却故意板着个脸说道:“我们是乡下人,不懂什么礼数。出来之际,以最快的速度连扒了两碗米饭,立即站了起来说道:“不劳大娘,我自己来即可。”不是不相信老妇人。而是担心沈瑶醒来,不知情况。露了口风。
莫名笑了下,老妇人笑道:“也好。
说着把手中的篮子递了过去,待楚质接过返身走出屋外时,才嗔怪似的说道:“老头子你看看。人家是怎么恰惜媳妇的,哪像你
“我怎么了,想当年,我也是这般老汉自然辩驳起来。
隐约听闻屋里传来的声音。楚质笑了起来,知道那是人家年老夫妻之间的逗趣,执子之手,与子借老,真令人羡慕。
走到房屋,轻轻敲了下房门。却没听到动静,犹豫了下,楚质推门而入,顺手虚掩房门,轻步走到床边,发现沈瑶还未醒来,睡姿有几分不雅,一双小巧精致的莲足滑落床沿边,被单半挂着两条丰润优美的修长**。若隐若现,让人不禁心生一窥全貌之念。
轻轻放下篮子,楚质走近两步。握着她雪白晶莹的纤足,秀美柔润,曲线玲珑,精致而完美,入手滑润,如同羊脂白玉,心中忍不住一荡,强忍抚摸把玩的冲动,微微用力,移到床心中央位置,就要摊开被单,小心为她盖好。
却不想纤足突然动了动,楚质惊讶望去。却见沈瑶依然紧闭着眼眸。可是一张俏脸却飞红起来。白腻腻的两颊染出两抹晕红,如涂了一层胭脂一般。
难道是醒了,楚质寻思猜测。手指不留神在人家粉嫩可爱的玉足掌心戈过。正是细嫩敏感之处,一阵酥麻从足心涌到心头,沈瑶忍不住嘤的一声,娇喘细细,缓缓睁开妙目,两人四目相对,半响,才发现彼此的脸都红了。
沈瑶俏脸通红。颤声道:“楚,公子,能不能,放开
美人娇羞模样不可方物,楚质枰然心动。片刻,才反应过来,放下纤细莲足,沈瑶满面霞光,连忙并起双腿,别过头去,一双晶莹圆润的纤足悄然藏于被下,一颗芳心也如小鹿乱撞,狂跳不止。
一时之间,
半响,楚质侧身拿过篮子,捧出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肉粥,轻声说道:“沈,娘子,一天没有进食,也该饿了,先喝些米粥吧。”
嗯,沈瑶微微点头。微伸雪润莹白素臂,忽然察觉自己只是穿了件单薄亵衫,惊呼了下。慌忙又收了回去小手扯了扯被单,掩住胸前。忙乱之间,衣襟微微敞开。露出雪白诱人的深深沟壑。
楚质尴尬转身,轻声道:“昨日你我不慎落崖,不知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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