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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谓可恨点人也有可恰亨处,众话用在李明达身卜也”不像楚质一样,出于现代不随意打探别人**的习惯,从不刻意打听下属同僚的情况,刘仁之与李明达同僚多年,对他的一些事情十分的了解。全/本\小/说\网
出身于单亲家庭,家境贫寒,功成名就之时,母亲逝世,几年前娶了个媳妇,孕育有子,可是在临盆之际,难产而亡,大人小孩都保不住,”其中种种,简直可以拍成一部让人肝肠寸断、泪流满面的狗血肥皂剧。
“说起来他也是颇有才干的,只可惜误入了歧途
”刘仁之轻叹说道勺
楚质也没有怀疑”对于李明达的才能,他还是有些了解的,毕竟如果没有自己的存在,说不定人家已经接任钱塘知县之职,况且上任至今,刑狱方面的事务,李明达从来没有让自己理会过,这可以说是李明达专断独行,害怕被夺权,但是也可以说明人家才能不凡,根本不需要上官之助,就能将本职工作做得井井有条。
“误入歧途不要紧,就怕他不觉自己有错,继续执迷不悟。”楚冷淡声说道,没有任何惋惜之心,毕竟李明达要走什么路,并没有人逼迫,完全是他自己的选择。
刘仁之默默点头,想到李明达可怜的身世,心中的怨气消散了些,但是却没有为其求情的意思,也认为既然是李明达自己做错了事情,那就要承担其带来的后果,与人无尤。
“双亲早逝,妻儿尽亡,这样说来,他如今截蔡一身,不为血亲妨碍,怪不得行事如此不计后果。”楚质说道。额眉半皱起来,有着这么悲伤的经历,身边又没有亲人亲情的羁绊,性格多少也有些扭曲,在此种情况下,作出这些事情来自然也不奇怪。
刘仁之深以为然,在官衙之中,难免接触一些被收监入狱的亡命之徒,而这些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身无牵挂,不为亲情所累,做起事情来自然毫无顾虑,而李明达就是如此,只不过他要比亡命之徒更加聪明狡猾,而且熟知杭州城的情况,这更加让人头痛。
隐藏于暗处,相当于没有破绽,讨论片刻,两人毫无所得,无奈之下,只能采取最笨拙的办法,加强戒备之余,再加派人手仔细搜捕,范围扩大至城外邻县。
此后几日,县衙三班衙役基本上不用做其他事情了,只留下二十余人在衙中听用,其实是在保护知县主簿的安全,其他的衙役自然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全部被派出去搜寻李明达,城里城外,下乡进村,爬山涉水,只要觉得有可能藏人的地方,都要过去仔细检查。
发现有可疑分子,立即将其捉拿回衙,大有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人之意,然而,这自然也就弄出了乱子来。
一开始的时候,衙役牢记楚质不可扰民的示,搜查时候,特别是对待行人百姓,要面带微笑,客客气气,只是时间一长,却依然找不到丝毫线索,难免开始心浮气躁起来,特别是那些兵丁,平日骄纵惯了,忍耐一时还成,久了也就露出了本性。
粗言秽语,动手动脚的行为很是常见,一般百姓有怨不敢言,但是有些士仲却看不过去了,换成是谁,看见一帮粗鲁兵丁在自家庄园里口出不逊,还动人,心里岂能不气。相对他们而言,兵丁就是个软饰子,根本没有任何的顾忌,一纸书状就摆在了范仲淹案头。
见到诸多状书,且并非小事,范仲淹自然不会忽视,立即派人将楚质叫来,虽然文书状告的不是他,但是在拨捕李明达的事情上,兵丁衙役都归他管节,如今这些人捅出了委子,不找他还能找谁。
议事房中,见到士伸的状纸,楚质乖乖的认罪道:“职下办事不力,干扰百姓,乃是下官的疏忽失职,回去之后,定然严加斥,惩诫不饶,请太守见谅。”
楚质没有推卸责任,这让范仲淹十分满意,轻轻点头说道:“认真寻拿在逃案犯固然不错,也值得嘉奖,但是扰民却是罪过,不可不罚,固然老夫决定扣你一月薪俸,以补偿百姓损失,你可心服。”
“下官心服。”楚质说道,心里不仅没有丝毫怨气,反而有些感激喜悦,要知道知县一月的薪俸不过是十几贯钱而已,以他现在的身家,自然不会放在眼中,况且,在搜捕李明达的过程中,确实是自己的手下把人家的东西毁坏,而且居然还差点将人打伤,身为他们的上司,背黑祸也是应该的。
最重要的是,按照士伸的状书,兵丁衙役可没少损坏人家的家具物品,有些还是价钱不菲的丝绸瓷器,这可不是区区十几贯钱能足够赔偿的,如今范仲淹这样决断,相当于在偏帮”。
当然,也不是范仲淹要狗私,毕竟相对资产丰厚的士伸来说,兵丁衙役损坏的东西根本不会对他们造成任何影响,而楚质在范仲淹眼中,却是个两袖清风的清官,罚俸一月,也算是比较严重的惩诫了。
“对了,还是没有发现李明达的遗迹吗。
”范仲淹问道。
“李贼狡诈,且对于杭州一草一木了如指掌,实在是不知其藏身于何处。”楚质有些无奈说道:“下官已经吩咐衙役仔细搜查各处,却一无所获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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