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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州断桥残雪,美景名满夭下。全本吊没有亲赴杭州观看甘熙仔足质也是慕名已久,却无缘一见。不过在资讯极其发达的年代,秀才不出门,可知天下事已经不再是梦想,对于断桥的景色典故楚质可不陌生。
据说,早在唐朝,断桥就已建成,名字的由来也众说纷纭,一说孤山之路到此而断,因而得名,一说是断桥原叫段家桥,后取谐音为断桥,一说大雪初停,桥面覆盖积雪,仿佛从中而断,因此叫断桥。
在后世,断桥之得以享誉天下,除了本身景色优美外,很大程度上得益于某个动人的传说,不过当身临其境,楚质却深深的鄙视电视剧的导演,断桥明明就是一座平板石桥,怎么到了电视中,却变成高孔环洞桥了,而且居然比现代的立交桥还要高出几分来。
不过正如刘仁之所说。在没有下雪的时候,无论怎么观看,断桥就是一条平常无奇的石桥而已,将西湖一分为二,东是外湖,西是里湖,尽是碧波湖水,景色怎么也称不上绝妙。
待时机到了,定要带着初儿来这里欣赏此桥美景,楚质浮想联翩之际,烦躁的心情果然缓解了许多。
然而,有些事情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不管心情舒畅还是浮躁都不起任何作用,费了一个上午时间,十几个匠役与百姓几乎把白堤岸边翻了遍,却依然没有寻到暗渠的入水口,徒劳无功不说,还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抬头望了眼渐渐有些燎热的骄阳,刘仁之说道:“依下官之见,若是他们没有判断错误,暗渠入口真在此处附近的话,那毫无疑问,定是被淤泥堵塞掩盖住了。”
楚质轻轻点头,侧身对渔村的村正三老说道:“辛苦诸位,耽误多时,却毫无所获,本官颇感羞愧,此事未尽全功,本官自会处理,请各位且先散去,回村向长者打听清楚暗渠入口是否真在此地,若另有不同的说法,须尽快汇报县衙。”
百姓也知道,事情最后没有办成,不是人家不出力,而是实在找不出,非人之过也,当然不会有怨言,况且楚质爱民的名声也渐传渐远,越来越大,汪村百姓自然也听说过,对于他的话还是比较信服的,闻言纷纷返回村中。
等渔村百姓走远了。刘仁之试问道:“大人,你看我等
“先回城中,用过午膳。再去探下六井入水口的情况。”楚质说道:“至于此地,派人核实暗渠水口是否就在附近再作打算吧。”
毕竟有些事情不是急不可耐就能解决的,如果井水暗渠入口不在这话,那招集民夫匠役将这里全部挖空也没有用处。
对于楚质的安排,一干官吏当然没有意见,听说要回城吃饭,最高兴的自然是匠役们,纷纷跑回湖边洗净身上泥垢,也不管衣衫被浸湿,反正日光似火,走几步路就晒干了。
从断桥走过,再走几分钟,对面就是杭州城,可惜隔着一个西湖,还要绕大半圈才能回城,不时可见几只小船悠悠戈过,其实书吏倒是想招呼一声,搭船回城,可是楚质似乎在想什么事情,一脸沉思的埋头走路,他们见状,当然不敢随意打扰,再晒再累也只能忍着。
不久之后,众人进入城中,也没有回衙门,只是在街上找了家规模还可以的酒楼匆匆解决午餐。随后也没有休息,直奔钱塘门而去。
翻查整晚史料,刘仁之还是很有收获的,弄清楚了六井的来龙去脉,自然也知道六井的引水口在钱塘门与金门一带,离杭州城也不算远,但也有段距离,达到目的地之后,也过了小半个时辰。
相对而言,六井对抗州城来说十分重要,史料记载得较为确切,而且了解此处地形的人也不少。所以当众人来到钱塘门附近的水域,也不用费劲搜寻,只是在水中摸索片玄,就立即找到用砖石砌成的入水口。
“如何?。刘仁之闻讯。大喜问道:“是否有所堵塞。”
“没有,只是在入口边沿上飘缠些杂草,却也不影响湖水流进。”匠役大声说道,不等刘仁之吩咐,就潜入水中,把杂草之物刮
。
刘仁之见状,欢笑点头不已,显然对匠役的机灵表并满意,转过头来,却发现楚质皱额锁眉的,表情好像有些不对,不由惴惴问道:“大人,可是发现何处不妥?”
“没事。”楚质微微摇头,轻声说道:“清理下杂草,我们就回吧。”
一听准备可以回去。在水中的匠役立刻充满干劲,憋足了气沉在水中,直到把杂草都清除干净才浮出水面,只是区区几个入水口,片亥功夫,他们就已经忙完,返回岸上。
楚质也没有食言,率众回衙,不过在回去的途中,却向刘仁之索要关于杭州水利方面的资料,对此刻仁之也没觉得奇怪,以为他是想先了解下情况,再着手处理渣村的事情,回到衙门,他也不敢怠慢,立即拿了些关于杭州水利方面的书籍资料奉给楚质。
“这么少?”看着眼前这些资料书籍,楚质感觉有些奇怪:“就这些而已?”
“这只是最近两三年的。”知道自己似乎领会错楚质的意思,刘仁之连忙补救道:“库房还有许多,却不知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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