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停在官仓不远处,仔细观看片刻,发现主持此事的正是通判顾可知。楚质也随之放心下来,暗笑自己多此一举,既然是州衙的通知,肯定是范仲淹授意的,岂会所托非人。
“回去吧。”楚质挥手说道,本来是怕某些官吏苛扣百姓的钱粮。所以特意过来探查一下,但对于顾可知的品行,他还是比较信任的,当然没有了留下来的必要。
明到县衙,由于是中午时分,官员也要吃饭的,闻到百姓房屋传来的炊烟气息,楚质也感到几分饥意,便直接吩咐轿夫们从后门而入。
在后院停下轿舆。楚质快步回到房中,网迈进门槛,轻轻的气流涌动,似乎是有一丝淡淡的香气缭绕,让他有些诧异,这股香气噢来似乎是有些熟悉,颇像是女儿家的体香。
左盼右顾,发现房中并没有摆放鲜花盆景之类的东西,不过却好像比往日要打扫得干净透亮,突然之阶。凌质留意到屏风内传来瑟瑟的声响,身影浮动,好像有一在整理着衣物。
忽地脑中灵光一现,楚质想起了这愈来愈让他熟悉的体香在何处闻到过,步随意动,连忙向屏风内走去,一个美丽的身影映入眼帘,云髻高耸,光灿灿的金步摇缀着点点头钻,仿佛闪烁在乌云间的星光,恰到好处地衬出黑亮的秀发和俊俏的面孔。
一件月白色的小缎袄外披了一幅湖蓝色绣着云水潇湘图的云肩,玉、色罗裙高系至腰上,长拖到地。鲜艳的裙带上系着羊脂白玉环,长长的轻飘飘的帛带披在双肩,垂向身后,更映出潇洒出尘的婷婷风姿。
可能是因为眼前的美人儿太过光彩眩目的缘故,楚质只得不停地眨动眼睛,凝视着眼前抬首回眸,在自己梦中出现过无数遍的少女,仿佛有些不可置信。
当美丽少女欢声雀跃,像燕子一样扑进怀里时,楚质总算反应过来,张开双臂把她搂得死紧死紧。感受着发丝如缎,温香软玉,及那弥漫着的芬芳醇香,才确信自己不在梦中,无边的喜悦从灵魂深处像花一样绽放开来,呢喃的唤道:初儿。”
初儿的眼眶红润润的,如遮掩了一层朦脆的雾,鼻子似乎也有些发酸,两行泪水突然从眼眶中悄无声息地滑下来。
几个月了,思念、牵挂、离愁。这些易燃的情感被她深深地埋在心底,这时候终于爆发来开,初儿再也克制不住心中澎湃的情感,埋头在楚质的胸前,泪如雨下。
两人紧紧相拥,过了半响,楚质抬起头来,看着初儿,只见她长长的睫毛低垂,容颜娇嫩,说不出的凄楚动人,心中意动,两片火烫的嘴唇压了上去。
两人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初儿闻着情郎熟悉的气息,一颗少女芳心早悠悠地飘上半空,呼吸渐渐急促,身体深处涌上一股难以抑制的**。也吐出了舌头,和他的纠缠在一起,你来我往,互相引逗。不时发出几声羞赧的娇喘,娇躯软绵绵的,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
过了良久,两人才缓缓分开,楚质托起初的俏脸,发现她嫩滑的面颊上已经是一片湿迹,不由得心疼的伸手温柔拂拭,柔声道:“好端端的,哭什么呢,来之前怎么也不写信告知我,难道打算给我个惊喜不成。”
初儿俏脸染满红霞,稍稍舒缓了慌乱的心神,纤手轻轻梳理着耳畔的秀发,低声道:“初儿怕公子不同意。”
本来按照楚质的想法,让初儿处理好汴梁作坊的事情后,就到杭州来,不过上任之后,事情接距而至。又是干旱又流民的,瘦病萌发,怕有什么危险,干脆写信让她在汴梁多等段时间,最好是明年开春再来,那时什么事情都该妥善解决了吧。
然而山高皇帝远的,自己的话好像不怎么管用,想到这里,楚质右手从她的腰身滑下去,爬上圆润的丰臀,轻打了几下,轻笑道:“所以你索性先斩后奏,看来你的胆子越来越大,连我说的话都不听了。”
初儿“嗯”的一声,在楚质怀里扭来扭去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表情,怯生生说道:“公子,惠夫人吩咐下来,让初儿前来服侍你””可不是不听话。”
“这样说来,如果娘亲不说。你就不来了。”楚质微微用力,五指深深陷入两团柔软的光滑中。叹声道:“我以为是你想我了呢。”
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初儿身子不住颤抖,软绵绵地使不出半点力气,一张吹弹得破的粉脸红扑扑地,羞涩说道:“初儿,也想公子了。”楚质自然紧抱着怀中的佳人,两人呼吸相闻,目光透着似水情意,双唇又慢慢凑在一起,,
淡淡的秋阳透过白色的纱窗洒入房中,在阳光的照射下,楚质的面孔显得红润而安详,初儿站在他的身后,与以前一样,伸出洁白如玉、的修长纤指,轻轻揉捏他的肩头。
舒服的吐了口气,蒸质闭目轻靠,问道:“初儿,家里还好吧。”
一双纤柔的小手仔细抚捏着楚质印堂,初儿浅浅一笑,柔声道:“一切安好,就是惠夫人时常挂念公子,吩咐初儿给公子带来许多衣物,还让初儿提醒公子,天气渐渐凉了,要注意御寒
儿行午时母担忧,转过来说也合适,提起惠夫人,楚质心中一片温馨,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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