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理齐地,使得百姓丰衣足食,从未听其言老,范公可不能妄自菲薄。”
“老夫何德何能。岂敢堪比姜相,只希望百年之后,不要落得个骂名就好。”范仲淹说道。意志好像十分的消沉,也从侧面说明,他对于楚质的信任,不煞也不会真情流露。
作为一个政治家,范仲淹当然明白,史书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背负着朋党之名而遭到贬职。虽问心而无愧,但却不知后人是如何评价自己,然而熟悉历史的楚质,却知道范仲淹的担心是多余的,有心安慰,不过总不能开口泄露天机吧。
想了片刻,楚质说道:“范公之才,不仅能与姜相比肩,定然还可与管仲、商鞍一样流芳千古。”
“管仲尚可,然商鞍之名却不怎样啊。”目光轻瞥了眼楚质,范仲淹似笑非笑道:“而且还是不得好死之辈。”商鞋变法强秦,最后却被秦王车裂,范仲淹也是因为实施新政而被贬谪,两人的经历,还是有一定的相似之处的。拿商鞍与范仲淹对比,的确不吉。好像有点诅咒的意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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