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伸可没有几个相信,不过还是很给面子的没出言揭穿。
又过了许久,天空还是没有动静,不要说雨,连云的痕迹都没有,那些个想借机博一把的和尚道士也只好满面羞红,讪讪掩袖而遁。
本来待会还有进香、放灯之类的活动的,但如今这个情形,众人也没了那个心情,所谓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前来观礼的百姓都是抱着希望而来,虽说也知道未必能如愿以偿,但是真的一无所获时,心情失落是必然的,进行仪式的时候还能保持安静,但礼成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又恢复刚才烦躁、焦虑的心态,乱象渐生,嗡嗡一片,司仪官自然连忙协调,却没有丝毫效果。
“请诸位安静,太守有事要叩二“泣个时候,得到范仲淹的示意,在场维持秩序的狗左占比高呼起来,加以锣鼓声配合,将喧杂的声音掩盖过去,引得众人的关注。
这话很管用,百姓慢慢安静了下来,想听听太守要宣布什么事情,而某些人心里顿时心跳如鼓,该不会真如张胖子所料吧,感觉有些不妙,连忙想找人来商议下,仔细观察附近的情况,却发现少了几个同伴,
有人眼珠子转,准备悄悄向后退了几步,去意已生,可是脚步网移动,却发现自名动弹不得,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后,顿时后悔莫及,成千上万的百姓已然将附近团团包围,除非有上天遁地之能,不然别想走出去。
当范仲淹轻走上祭台时,不管众人心思如何各异,但这时都有些好奇,场面立即变得静悄悄地,可能连毫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
“诸位。”范仲淹声音不大,但贵在浑厚有劲,声线凝聚传得远,加上这里比较空旷,似乎还有点回音,底平众人还算听得清楚,为了能听得更清晰,众人不由自主的往前靠拢,屏气凝神,侧耳聆听。
感觉众人目光都齐聚在自己身上,范仲淹自然没有怯场心理,展颜微笑,和声道:“城中缺粮之事,想必大家也清楚,但是困难只是暂时的。相信在”的齐心协力下,大家一定可以度过难关。”
“相信朝廷不会坐视百姓受苦。”说了大堆鼓舞士气,激励人心的话后,范仲淹静了下来,正当众人以为太守话到此结束,某些人自觉多心。缓缓松气时,却见范仲淹表情稍缓,突然来了个转折,声音低沉道:“不过,前途是光明的,道路却充满曲折”
这句话是楚质前几日说的,范仲淹觉得很有道理,在这就借用一下,挥了下手,继续说道:“我们应该考虑到实际问题,近日来,因为某些人恶劣行为,导致仓库米粮日渐稀少,一时之间,我等也不可能凭空变出米粮食来,为了抑制城中抢粮风气,故而本官不得不采取防范措施
说到恶劣行为时,一些士仲心中一惊,提心吊胆的,连忙眼睁睁的盯着范仲淹,急迫想知道他所说的措施是什么。
“即日起。调整粮价,由每斗九十文,变更为目光缓缓从众人身上掠过,范仲淹声音变得有些沉重:“一百八十文。”
一阵诡异的静默后,底下顿时哗然起来,众人议论纷纷。
“刚才太守在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是涨粮价吗?”
“一倍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幸好我知机早,知道价钱迟早会涨的,辛苦排队挤了几日,终于购备好米粮,不用担忧。”
“太守,粮价不能涨啊,”
“怎么不能涨,没听太守刚才说吗,本来价格不变的,都是因为你们抢购,粮仓都没有米了
“没米了,再不买就迟了。”
听闻这令人震惊的消息,回过神来的百姓正准备向范仲淹哀求诉苦一番,却发现台上早已没见太守的踪影,正感茫然之际,突然醒悟过来,仓库米粮日少,不知道以后价格还会不会涨,应该早做准备。
机不可失,再迟片刻说不定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了,转眼之间,祭台附近又变得空旷起来,除了稀稀疏疏的几个人,只留下一地凌乱的脚印,还有几只左右不对称的鞋靴,幸好还有这些证据,不那几人还以为刚才熙熙攘攘的热闹场面只是自己的错觉而已,毕竟这时候了,谁也没有心思留下来,恨不能多生两条腿,好跑回城中买米购粮。
“章兄,我等发财的机会来了。”从愕然中惊醒,一个士伸顾不上整理被人挤破的衣裳,满眼尽是金光灿灿之色。
“梁兄所言极是。”有人笑容可掬的接话道:“那还等什么,赶快回去通知店铺开门营生。准备数钱吧。
早些时候几人定下盟约,联合起来统一关门,就是想等这个时机,没有想到来得比预想的还要快些。
姓章的是个华服中华人,就是前段时候在酒楼与众人商讨联合事宜的发起人,只见他微微摆手,眼睛闪烁光芒,喃声说道:“不急。”
“章兄,莫非有什么不对之处吗?”
“应该没有不对吧,毕竟官仓的情况我们也了解,范”说的也是实情。”
讨论了片玄,几人都觉得,范仲淹的决定确实出乎大家的意料,当初他们决定囤积米粮时,虽然料定城中粮食不足,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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