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睿智的目光,语气冷静说道:“而且这人你们酒楼招惹不起,只能任由他胡闹下去。”
伙计沉默不言,不过从他面上的神情,几人就知道高士林所料无差。
“据我我知,赏心的东主,似乎与钱王家有些关系。”高士林似乎是在喃喃自语,声音不大,雅间内的几人都清晰可闻,“敢如此不给钱王面子的,在汴梁城里,好像也没有几人吧,问题是,以他们的风度,就算再气急败坏,也不至于做这样无礼的事情啊。”
几人都深以为然,知道赏楼底细的,肯定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像这种在公共场合打砸的事情,十分有损身份,自然不屑为之,而不知情的,敢在这里闹事,早就被赏心楼的伙计给拱出门去了,哪里会让他接二连三的在这里胡闹。
“小二,不用隐<了。”高士林认真说道:“来赏心楼的客人这么多,事情肯定掩饰不住,早说晚说也没有什么区别。”
“这位公子所言极是。”就计低头犹豫的时候,门外进来一个身穿青衣的中年人,瞧模样应该是赏心楼的主事、掌柜之类的,只见他满面笑容,挥手让伙计退下,客客气气说道:“想必刚才的动静,定然惊扰了几位公子饮宴的兴致,为了表示歉意,鄙楼决定,这席酒宴由鄙楼请了,如果几位公子觉得还未尽兴,尽管吩咐伙计上菜就是。”
“你?”高士林眯眼道,脸色很差。
“在下赏心楼的主事,见过几位公子。”青衣中年人微笑行礼道。
“你认为……。”高士林的声音有些轻缓,毛微锁,语气有些不善:“我们生气,就是为了贪图你这席酒宴?”
“自然不是,在下失言,请公子见谅。”青衣主事慌忙赔罪道,真是晕头了,居然拿对付小民的办法来应付几个一看就知道是权贵公子的人,人家是什么人物,怎么会把区区酒宴放在眼里,自己这样说,岂不是在损人家的面子,而公子哥儿,恰恰就是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主。
“见谅也可以,但你要解释清楚,刚才到底生了什么事情。”高士林悠悠说道:“不然我亲自到钱王府,找钱知礼询问也成。”
钱知礼,钱王府的嫡系长子,没有意外,以后必然继承钱王的位置,青衣主事自然清楚,敢这样直呼大公子名字的,绝对不是普通权贵公子,说不定还是宗室呢,想到这里青衣主事眼睛里掠过一丝异色。
“请问公子是?”青衣主事小心翼翼问道。
“高士林。”轻轻展开手中的折扇,高士林悠然说道,神态自若、从容淡然。
“原来是高府大公子,真是失敬。”青衣主事连忙鞠躬道,显然也清楚高士林的身份,在汴梁城里开酒楼,怎么可能连权贵世家的公子哥儿都没有耳闻,那可是酒楼的衣食父母啊,自然要记得清清楚楚,好随时奉献孝心。
“生了什么事情,现在能说了吧。”高士林说道,感觉有些无趣,什么大公子,自己明明是高府大官人,一点礼数都不懂,居然在酒楼迎客,下次见到钱知礼定然要向他反映下才行。
“高公子不是外人,那在下也就隐瞒了。”考虑了片刻,青衣主事表现得有些神秘,左顾右盼了下,合了上房门,这才小声说道:“今日我们酒楼来了位贵客,对楼里的膳食有些不满意,所以了下脾气,掌柜现在正在劝抚,听动静应该没事了。”
“什么贵客,居然让你们这般小心伺候?”高士林惊讶问道。
“是一位皇子。”青衣主事轻声说道,表情有些得意,毕竟能亲自接待这样的贵宾,传扬出来也十分有面子。
“哪个王爷的家的?”高士林问道,语气有些索然无味。
“什么王爷家的。”青衣主事迷惑了下,随之反应过来,急声道:“不是王子,是皇子,当今官家流落在民间的皇子。”
如果以后没有意外,都是这时候上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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