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继续埋头作答,当然,也有几人不知为何,脸色突然变了,迅速低下头来,手掌紧握,热汗冒了出来。
在宋代地时候,为了防止考生作弊,科举制度得到进一步的完善,可是与后世明清相比,疏漏之处显而易见,进入贡院时的检查,只是检查考生携带的笔墨纸砚,根本没有所谓的搜身一说,当然,这种是文明的表现,可也容易滋生侥幸地作弊心理。
轻哼了下,显然对此事习以为常,赵概心中怒气立时消了,环视四周,准备离去之时,忽然看见楚质,不由一楞,随即想起何涉前段时间的活动,了然笑了,心中一动,信步向楚质书案方向走来。
楚质也有察觉,朝赵概微微一笑,心里却没有别地想法,平时里相处愈久,楚质也了解何涉赵概等人的性格,若是在私人事情上,言谈百无禁忌,有事不须相求,他们也乐意伸手援助之手,可是对待正事,从来都是一丝不芶,绝对不会夹杂私人感情,现在这种情况下相见,想寻得赵概帮助,简直要比登天还难。
还差几步就要走近楚质,被兵丁拖起来的作弊考生,也不知道哪来地力气,忽然挣脱几个兵丁的看护,飞奔到赵概身边,扑腾跪下,热泪盈眶说道:“赵学士,学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出如此卑劣之事,求学士格外开恩,给学生一次机会吧。”
完嚎啕大哭,俯首于地,泪水鼻涕都出来了,也顾不上擦拭,好一个风度翩翩的文人士子模样顿时变得狼狈不堪。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须引以为戒,数年之后再来吧。”赵概心中一软,语气温和说道,对于考试作弊的学子,一经发现之后,只是逐出考场,答卷没收,根本没有禁止以后再试的规定,这种相对宽松的规定,自然容易滋生侥幸心理。
“学士,学生真的知错了,从此以后绝对不敢再犯,求学士开恩啊。”作弊考生泣不成声道,悲鸣的声音让人感同身受,恻隐之心顿生。
“如此卑劣的行径,岂能恕之。”一个严厉的声音训斥道:“若是轻易饶恕,岂不是让人心存侥幸,助长其歪风邪气,作弊之事也屡次三番,不惩之难以警示后人。”
“君实言之有理。”赵概沉吟片刻,心中坚定如铁,挥手喝道:“来人,将其逐出贡院。”
“学士,不要啊。”考生闻言惊恐万状,紧紧搂住旁边的书案椅脚,凭兵丁如何拉扯,连衣袍都松散掉落,就是不愿松手。
僵持了片刻,手无缚鸡之力的考生怎么能与兵丁抗衡,四人分别举起考生四肢,根本不理会考生的无用挣扎,径直向外走去,一会之后院落内再也听不到考生的哭喊声了。
生这样的事情,赵概也不想待在这里,略微向楚质示意一下,回身说道:“君实,正如你所说,果然是松懈不得啊,我们再到其他地方巡视一番。”
实?难道是司马光不成?楚质眼睛发亮,盯住眼前的肃容儒雅文士,心中暗暗猜测起来,直到人家与赵概平肩轻谈离去,这才收回目光,准备在会试之后,找个机会向赵概询问清楚,以解心中之惑。
不过这个时候,还是专心解决眼前的问题吧,望着卷中的十几条空白墨义,还有大半时辰就要鸣钟结束考试了,楚质脑袋又晕了起来,目光迷离飘忽,掠过天空大地,低头垂视之时,忽然看见地上一物,呆滞了下,不由得喜出望外。
屏气凝神,发现没人注意,立即执笔沾墨,在答卷上挥洒自如的书写起来,费了几分钟,匆匆忙忙作答完毕,楚质根本没有细心检查,连墨迹都没有吹干,直接捧起考卷就向院落外走去,交给考官离去之时,楚质才发现自己两手空空,笔墨纸砚都忘记拿了,不过楚质无论如何也是不准备返回去了,带着几分忐忑,几分兴奋,步履如虚似地走出了贡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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