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义不明白,严格为何还要这样说道。
「学生明白了。」张和拍了拍自己脑袋,恍然大悟。
吴义一脸茫然,摇摇头:「子静(张和字),你明白什么了,吾一团浆糊。」
「夫子,可否如此认为。服务,乃是天下为公也;便民,选贤与能也。」张说出此话,然后望着严格。
严格点点头,一边捋胡须,一边微笑不已:「子浪果然没有看错人,孺子可教也。」
「果然如此,赵家庄此举,难道是为了追求大同吗?」吴义此时陷入沉思,不久拍了拍脑袋,表情也是恍然大悟,对着严格一礼,「谢谢夫子。」
「赵家庄此举,心怀天下,让学生佩服。」张和脸上极为虔诚,对着严格又是恭恭敬敬一礼。
严格此时一边喝茶,一边捋胡须微笑不已。
「夫子,什么叫做实习?」张和有些还是不明白,又是恭恭敬敬一礼。
严格用欣赏目光,打量张和一眼:「实习,就是暂时充当里面的
小吏。」
「学生明白了,只有当过小吏,才能了解民情,知道如何与民众与百姓打交道。」张和一脸佩服,又是恭恭敬敬一礼。
吴义此时也恍然大悟:「难怪赵家庄学堂的学子面试能够拿到前十,因为他们经常在那个便民服务实习过。」
他对便民服务中心没有说完全,但是基本意思已经表达清楚。
严格此时没有说话,而是一边抚须,一边微笑。
张和又是上前一礼,有些紧张地问道:「夫子,那第二点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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