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法王王府喜气洋洋。
仿佛觉得王府声音有些单调,外面又传过来声音。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王府外面,传过来骑兵跑动的声音。
他们刚刚跑到法王府门前,王府突然传过来锁呐鞭炮声音,王府的大门还挂着两个大红灯笼。
卓嘎白娘这里正准备喜事,一个王府护卫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卓嘎白娘打量正在吹奏人群一眼,脖然大怒训斥。
她的一个手下,上前一脚,那个王府护卫被他一脚蹬在地上。
那个护卫不敢抬头,就跪在地面指着外面,气喘吁吁说道:“禀告管家,来了,来了。”
“什么来了,你是做什么,话也说不清楚。”卓嘎白娘那个手下又是一脚,那个护卫砰地一声,倒在地面上面。
那个护卫干脆倒在地面,依然指着外面说道:“禀告管家,是汉人来了。”
“汉人来了,是什么汉人?”卓嘎白娘俯视着那个护卫,尽量平静地问道。
护卫不敢抬头,望着地面回答:“禀告管家,是汉人骑兵。”
“大约有多少?”卓嘎白娘脸色一变,迫不急待地问道。
护卫想了想,才接着回答:“估计上百人。”
“管家,现在怎么办,汉人骑兵马上就要进来了?”副管家次仁旺姆听到这里,身子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她年齿大约四十,有少量白发,眼角有不少皱纹。
卓嘎白娘脸色极为难看,脸色阴沉如水。
这里婚礼还没有进行,那里汉人骑兵已经来了。
他不停围着案几围着圈圈,仿佛热锅上的蚂蚁。
她一口喝下碗里酥油茶,就要把碗狠狠地向着地面摔去。
可是看着人群之中演奏热闹的人群,她叹了口气,接着把茶碗轻轻放在案几上面。
这里乃是喜事,岂能让大煞风景的事情出现。
想到这里,卓嘎白娘对着副管家次仁旺姆挥挥手:“婚礼照赏进行,我出去看看。”
伍春刚刚晋升为阵长,被派来抄家。
亲兵队长伍仁一看法王府挂起的大红灯笼,嘴里能够塞进一个鸭蛋:“这也太巧了吧,难道知道要抄家,就办起喜事起来?”
“果然还挂着大红灯笼,我记得以前法王府好像还没有挂过大红灯笼。”主簿王民看着大红灯笼,陷入沉思之中。
伍春没有说话,突然眼睛一亮,望着副阵长索朗德吉:“索朗,法王以前挂过大红灯笼没有?”
“大红灯笼?”索朗德吉想了想,最后摇摇头,“我从来没有见过法王府挂过大红灯笼。”
伍春不禁苦笑:“我们来得太巧了,不到碰到人家办喜事,而且还是显然有汉人。”
“真的太巧了。”王民也苦笑不已:“阵长,这个事情怎么办?”
伍春转身,驾马战马,来到一个文人面前。
伍春向着监国府杂房主簿肖华东,拱手一礼问道:“肖主簿,你是文官, 你看看此事怎么办?”
抄家是武官之事,文官负责监督,因此肖华东也带着两个手下过来监督。
肖华东原来是京城小吏,几乎没有骑过马,直至来到西县,才开始学习骑马,技术不熟悉,自然跑到后面。
“叫管家出事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肖华东想了想,决定问问再说。
卓嘎白娘出来一看,果然有上百汉人骑兵,而且手里拿着兵器。
拿着兵器来到,显然是来抄家的。
前些日子,听说法王带兵十万进攻青塘城,卓嘎白娘觉得汉人好日子倒了尽头。
毕竟,城里汉人兵马不过两千多,外面法王带来兵马十万。
十万兵马攻打只有两千防守的青塘城,相当于五十个吐蕃勇士打一个汉人。
更何况,听说城里还有一万吐蕃骑兵,随时可能造反。
法王王府上上下下一致认为,法王肯定会取得胜利。
不过卓嘎白娘虽然认为法王最终会取得胜利,但是一直老老实实呆着,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在法王攻下青塘城之前,王府还是在汉人手里控制着。
万万没有料到的是,法王十万大军,没有半月时间,就被汉人消灭得几乎干干净净。
现在卓嘎白娘才认清现实,汉人之厉害,远远超过她的想像。
听说法王已经打了败仗,抄家显然不可避免。
她牙齿上下敲击,干脆咬住自己舌头。
感觉自己身子摇摇晃晃,她急忙扶着墙壁,慢慢来到大门面前。
卓嘎白娘对着肖华东三人躬身一礼:“禀告三位官人,今天是我家小娘子与汉人房大大喜之日。”
似乎害怕三位听不清楚,她特地把汉人三个字说得非常重。
“原来是汉人在这里办喜事,可喜可贺,”肖华东想了想,眼睛一亮,转身望着伍春,“既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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