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法王已经决定投降,他一个亲兵副队长,还能起多大作用不成。
“茶,茶。”江白赤烈叫喊十声之后,法王嘴巴张了几下,说出两个字。
江白赤烈大喜,拿起茶杯,送到法王嘴巴面前。
看到法王喝水之后,江白赤烈不但没有高兴,反而有些皱眉。
法王这个样子,显然没有完全清醒。
如果是完全清醒,他会自己端着茶杯喝水,但是现在要人把茶杯送到嘴巴面前才喝水。
在这种情况下,怎样才能写投降书呢?
江白赤烈眼睛转了两下,嘴里大声叫喊:“降,降。”
“降,降。”法王跟着念了几个字,不知江白赤烈是什么意思。
他不明白,贡堆司如更是莫名其妙。
但是徐兴此时恍然大悟,他立即磨墨,把纸摊开,把笔递给法王。
法王拿着笔,一时不知写什么,左右为难。
徐兴上前对着法王拱手一礼:“降。”
他不敢说两个字,只是说了一个字。
法王听到徐兴的话之后,犹豫一番,最终还是在上面写了一个“降”。
但是有一个降字肯定不行,没有法王签名,这是一个问题。
“队长,印章,印章。”徐兴对着江白赤烈拱手一礼。
江白赤烈点点头,把法王、右丞相等三个印章加盖上面。
江白赤烈看着加盖三个印章降字,并没有交给徐兴。
他突然一脸茫然,随即放声大哭起来。
他一哭泣,贡堆司如仿佛明白了什么,也跟着失声痛哭起来。
江白赤烈两人也曾经考虑过投降,也做好万全准备。
但是当投降真正降临时,两人感到人生从来没有这么失落,这么痛苦,忍不住失声痛哭。
徐兴跟着擦拭一下眼泪,从江白赤烈手里接过降书,带着两个亲兵,向着汉人兵营跑去。
徐兴刚刚离开叛军营帐,突然听到整个叛军都是痛哭的声音。
那个声音可以说是悲天动地,死去活来。
王文修收到法王降书之后,郑鼎突然提出一个问题:“子养,那么贵族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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