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方根本就没有啃一口。
“军师,你是军师,看看有法子没有?”江白赤烈先是尴尬一笑,突然眼睛一亮。
徐兴想了想,有些艰难地回答:“法子倒是有,不知你们愿意接受不?”
“这个,这个。”江白赤烈与贡堆司如两人互相看了一眼。
本来江白赤烈可以作主,不过法王现在不理事,他得征求贡堆司如意见。
贡堆司如看到江白赤烈的目光,点点头。
“现在我们都饿了,再说那个美食太好吃了。”江白赤烈松了口气。
看到江白赤烈两人同意,徐兴对着自己的亲兵说道:“索朗,贡布,你们两个举起白旗,跟着我去找汉人说,我们要购买他们的馒头,让他们出一个价格。”
他作为一个军师,还是有两个亲兵的。
“诺。”两人答应躬身一礼,答应下来,就要上马。
但是徐兴突然招手,示意两人暂停。
他打量天色一眼,对着江白赤烈拱手一礼:“队长,这个天气天寒地冻,如果没有火会冻死的。”
“这个,”江白赤烈望着贡堆司如,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找到枯枝没有?”
他们一路跑得急急忙忙,仙炉及仙炭根本来不及携带,现在只有寄希望贡堆司如他们。
“禀告队长,这个山沟我们找遍,枯枝根本就没有,应该是被那些差巴砍完了。”贡堆司如说到这里,尴尬一笑,露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刚才他忙碌,一时没有禀报,此时正好禀报。
听到贡堆司如的禀告,江白赤烈脸色铁青,感觉一棵心直沉到江底。
听到这里,所有叛军个个脸色大变,他们这些勇士没有与汉人战死,偏偏只有被天气冻死。
这个也不怪这些亲兵,他们本来以为这一场战争要赢得胜利,没有料到现在被汉人如驱狗一样撵到荒无人烟的山沟里面。
没有吃的倒也罢了,万万没有料到,就是枯枝也没有。
他们倒是带着火折子,可是没有枯枝,火折子还有什么用处。
想到这里,他艰难吞了唾液,对着徐兴躬身一礼:“军师,麻烦你想一个法子。”
“军师,请你想一个法子。”贡堆司如也躬身一礼,只有把希望寄托这个汉人身上。
徐兴不但是汉人,而且也是军师,应该有法子。
徐兴松了口气,一边拱手一礼,一边说道:“我们现在就去,给汉人说说,看看他们出多少价格。”
“谢谢军师,我们相信军师,全权委托你了。”江白赤烈与贡堆司如两人露出兴奋目光,还好他们身边有一个汉人军师。
如果没有这个汉人军师,他们有可能饿死或者冻死,对着徐兴充满了感激之情。
两个亲兵举起白旗,徐兴跟在后面,来到骑兵军营帐大门。
他们三人纷纷打量这个骑兵军营帐,眼里露出羡慕甚至嫉妒神色。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现在他们终于体会这一句话了。
营帐四周有壕沟,还有拒马,更有刁斗、辕门等。
而他们叛军只是一个简易的石头堆起石墙,大约三尺。
不要这些石墙简单,差不多花了叛军接一个时辰左右。
要知道这是冬天,积雪把石头埋没了,只有用兵器撬开,然后把找到的石头一个又一个查找之后用战马运来。
“这位什长,不才有礼了。”徐兴对着辕门一个什长模样的人拱手一礼:“请转告你们将军,就是法王下面的军师来请购食物与仙炉仙炭之物事。”
他乃是法王军师,身份还在法王亲兵队长之下,现在又是拱手一礼,可以说礼仪做到了。
哪里料到,那一排十个骑兵军的头部高高昂起,仿佛没有听到似的。
其中一个叫做坚赞洛佳的什长手里跨着手里大刀,眼睛斜视望着三人,冷冷地说道:“你们说什么,老子没有听清楚。”
士可杀不可辱,叛军两个亲兵齐齐向着腰间大刀摸去。
这个什么摆明是侮辱他们,干脆拼命了。
徐兴挥挥手,制止手下两个亲兵的行动。
出来守着辕门乃是吐蕃骑兵军,而且这个任务还是他们争来。
他们虽然参与追击法王,但是根本没有使用刀剑,也没有射出一箭,仿佛出来游山玩水似的。
他们可是吐蕃勇士,如果没有使用刀箭兵器,那还叫什么勇士。
现在好不容易看到叛军前来,他们觉得机会来了,于是出言不逊。
只要激怒对方,他们就有动手理由了。
但是没有料到这个汉人军师,竟然把那两个叛军压住了。
坚赞洛佳除了激怒对方,还有一层意思。
现在青塘城成分极为复杂,有汉人、竹忽人、吐蕃人。
而吐蕃人又分为差巴、骑兵、步兵、重骑兵,更加增加了复杂性。
成分如此复杂,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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