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悲天惨地,城墙上面伤痕累累,人人都是疲惫不堪,大部分人都带有伤。
他们有的坐在地面,有的靠在城墙上面,利用这短暂时间休息。
「叛军攻势再凌厉又如何,还不是送人头而已。」宋世透过城墙墙垛,看了看下, 揉了揉通红眼睛,还有酸麻的手臂,口里冷笑。
宋雄也揉了揉眼睛与胳膊,「叛军伤亡如此惨重,应该消停一会儿吧。」
「好像叛军万夫长来了,」宋飞用手持床弩上面千里眼瞧准一下,摇摇头,沉重叹息一声,「可惜太远了。」
城墙已经失去原来的土黄色,变成与灶差不多一样漆黑的颜色。
德吉平措打量城墙一眼,冷冷说道:「你们想休息吗,老夫偏偏不让你们如意。」
「索朗诺布,你带着带兵进攻。」德吉平措说完,对着一个千夫长下令,「不能让汉人得到一点休息。」
「诺。」索朗诺布躬身一礼,立即敲动牛皮大鼓。
顿时,刚刚
停止的火箭,及火石,又向城墙发射,再次照亮漆黑天空。
叛军也顾不得眼前一堆又一堆的尸体,还有充满腥味血液的云梯、吕公车,再次向着城墙发起进攻。
「什么叫做出其不意,这个就是出其不意,什么叫做攻其不备,这个就是攻其不备。」万夫长德吉平措看着叛军攻城,手里的马鞭指着城墙,仰头哈哈大笑:「汉人以为我们晚上不攻城,偏偏我们晚上攻城。汉人想休息,偏偏我们不让他们休息。」
「将军进攻整整一夜,汉人哪里还有时间休息。等到明天白天,他们精疲力尽之时,就是我们总攻之时,也是我们新式器械攻城之时,也是破城之时。将军扬威吐蕃,指日可待。」揭定在一边,不停给德吉平措拍马屁。
德吉平措哈哈大笑,蒲扇一样的大手用力拍了拍揭定肩膀:「等到青塘城攻下之后,老夫就正式封你为军师。」
听到此话,揭定身子晃了两晃,差点倒下,脸色苍白。
「军师,你的身子应该补几下,太差劲了。」德吉平措打量他一眼,更加德意哈哈大笑。
亲兵队长趁着德吉平措高兴,马上谄笑:「汉人以为我们整夜进攻那是最厉害的,没有料到,最厉害的进攻还是白天。」
「你不错,身体比军师结实多了。」德吉平措拍了拍亲兵队长的肩膀,更加放声大笑。
到了天亮,五千骑兵化成弓箭手,以一千为一轮,不停向着城墙抛射火箭。
上百投石车也不甘示弱,火石化身火龙恶狠向着城墙扑去。
天空沸沸扬扬下着大雪,但大雪无法落地。
大雪碰着火箭,或者化成雨水,掉落地面。
一百战鼓惊天,一百牛角动地。
在战鼓牛角声音之中,新的攻城器械终于露出它们狰狞地面孔。
一百五层楼高的怪物井阑吱嘎吱嘎移动,后面跟着五百张防火八仙桌。
一千人抗着一丈的擂木,这个擂木与以前不同,它们前面长着尖尖的尖锥。
尖锥擂木有多少,足足有两百五十个的铁制的尖锥擂木。
这个还没有完,还有五千叛军。
他们手里,齐声大喊,一起向着城墙攻去。
如果说青塘城南门如一个饭碗,那么这些叛军则是密密麻麻的蚂蚁。
他们目的是什么,自然就是把饭碗啃得一干二净。
什么是杀着,这个才是拉加的终极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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