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轰天雷就扔出。
反正都隔着桌子阵,差不多就行。
防火八仙桌终于进来了,纷纷挡住华安回报扔来的轰天雷。
但是刚才不少叛军中了火箭甚至被轰天雷爆炸,还有一些叛军倒在地下。
这里不像城墙外面,一个地方不行,还可以另外寻找一个地方。
叛军地势实在有限,只好一边把重伤人员搬走,一边进攻。
还好有了防火八仙桌的掩护,不然重伤叛军还没有运走,搬运叛军反而倒下。
“闪开,闪开,闪开。撞车来了。”百夫长占堆阿旺与手下一边推动撞车,一边咳嗽,一边艰难前进。
听到撞车来了,所有百夫长及什长纷纷招呼自己手下。
有了这个撞车,可以撞开瓮城城门。
只要撞开城门,他们可以不用在这里狭小地势憋曲之极,在这里几乎被动挨打。
在防火八仙桌的掩护之下,那个撞车终于来到瓮城城门下面。
看到瓮城城门,占堆阿旺不禁大喜,一边咳嗽,一边带着手下撞击城门。
砰砰,砰砰,撞击声音与轰天雷爆炸声音那么与众不同。
不但瓮城进攻激烈,就是外面城墙上面攻势同样凶猛。
看到这里绞车大铁锤被烧断,千夫长丹巴巴桑调来两个云梯与吕公车进攻这里。
他本来还有调来更多的云梯与吕公车,但是地势狭窄,已经增加实在无法增加,只得望洋兴叹。
这里密密麻麻云梯吕公车、井阑各有两个,都是百夫长,彼此之意没有隶属关系。
丹巴巴桑派出副千夫长多吉贡布统一指挥,自己则在下属亲自擂鼓,为他们助威。
吕公车的多吉欧珠与贡布平措两人都拿着大铁锤,在几个什长的防火八仙桌的掩护之下,用力捶打桌子阵。
万夫长曲礼看到这里有希望突破,更是集中弓箭手投石车为他们掩护。
在南门城门上空,火箭如流星,火石如火龙,川流不息,向着城墙射去。
城墙前面,不但火箭乱飞,轰天雷也不停爆炸,黑色硝烟笼罩着城墙。
战鼓号角也没有停止,始终为叛军呐喊助威。
曲礼一边擂鼓,一边在思考问题。
开始擂鼓拼命用力,现在他不知已经不知不觉速度慢了下来。
他在这里主要是一个态度,证明他是亲自为手下助威。
对于万夫长而言,关键在于指挥。
看到城墙桌子阵已经破了一次,第二能够成功吗?
还有城门大门已经被攻破,今天准备充分,不知此时攻破瓮城门吗?
曲礼脑子不断在思考这个问题,手里自然没有用多大之力。
看到他的速度不知不觉慢了下来,没有人指责他。
万夫长是战场总指挥,能够亲自擂鼓已经不错,已经让所有将士感激不已。
副万夫长次仁单增一边擂鼓,一边在打量着他。
看到曲礼速度慢了下来,脑子不知要想什么。
次仁单增只好抬头向着城墙望去,不禁大喜:“将军,汉人的桌子阵开始着火了。”
“什么,汉人桌子阵开始着火了,那个不是防火八仙桌吗?”曲礼不敢相信,一边思考,一边不经意回答。
次仁单增只好停止擂鼓,指着城墙说道:“将军,真的开始着火的,你可以看看。”
“果然开始着火的,不过好像火星又没有了。”曲礼抬头打量城墙一眼,先是一喜,随后摇摇头。
次仁单增想了想,提出一个问题:“将军,防火八仙桌不能燃烧,是因为棉被加水的缘故。现在火箭及火石密集发射出来,会不会时间长久了,被烤干了?”
“对,对,有理。次仁说得有理,现在开始出现火星,显然是棉被被烤干的缘故,可惜又被熄灭了。”曲礼也停止擂鼓,眯眼仔细打量城墙。
幕僚汪精此时打量城墙一礼,对着曲礼拱手一礼:“禀告将军,火星可能再次燃起。”
“子卫(汪精字),你为何如此肯定?”看到汪精拱手一礼,不是躬身一礼,曲礼有些不快。
他心里不由得哀叹,自从保安团来到这里之后,汉人地位不知不觉已经提高了许多。
以前汪精从来都是躬身一礼,更不敢抬头看自己。
现在不但拱手一礼,而且还大胆平视自己。
汪精当然知道曲礼的想法,当作没有知道。
他又仔细打量城墙,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拱手一礼回答:“禀告将军,学生一直在观察城墙,发现有人给防火八仙桌加水,但是这种难以持续,应该火星再次燃烧起来。”
“子卫,看来你观察得仔细。”曲礼想了想,点点头同意,对着亲兵说道,“传令,汉人八仙桌已经开始着火,加大火箭及火石发射,把汉人的桌子阵烧烂。”
“诺。”亲兵躬身一礼,拿着令旗,传达命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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