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拙又仔细看了看:“好像不对,他们还背着包包,这是什么物事?”
“噗嗤”,突然有人在他们耳边笑道。
梅守听到这个声音,心里不霁。
“你赵家庄做得不对,难道不许别人说不得吗?”梅拙听出嘲笑声音,冷冷向着嘲笑人望去。
这是一个大约二十左右年轻男子,看到两人不爽的表情,哪里不知原因。
他对着梅守拱手一礼:“见过老丈,见过官人。”
见过此人行礼,两人不敢怠慢,急忙还礼。
看到这个后生颇有礼貌,梅拙心里稍为安心一些。
他脸上不悦地问道:“后生,为何赵家庄没有学堂,竟然让学生在露天读书?”
“赵家庄当然有学堂,学生当然在学堂读书。”后生一边行礼说道,一边说道。
梅守不禁愕然,四处张望几下,最后摇摇头:“学堂在哪里,怎么老夫没有看见?”
“官人,那个最高的大楼就是。”后生指着一个远处一个五层高的大楼说道。
梅守不禁脸一红,望着那个大楼讶然说道:“老夫以为那个是酒楼,没有料到竟然是学堂。”
梅拙听到此话,更是恨不得地面有一条缝隙,让他钻进去。
他原来以为赵家庄在露天坝给学生上课,没有料到学堂竟然是最好大楼。
“原来是这样,这些学生为何在路边读书呢?”梅守不解地问道。
“他们在路边读书?”后生一时不解,后来恍然大悟,指着那些背着包包的童子,“他们是在背书,现在是放学时间,一边回家一边背书。”
“原来赵家庄文风如此浓厚,他们背上背是什么物事?”梅守感觉有些奇怪,“遮莫是吃饭的物事?”
“吃饭的物事?”后生忍不住想笑,可是两位都是自己的长辈,只好强行憋住,耐心说道,“这里上学没有书箱,他们用的是书包。”
“果然与京城不一样。”梅守感觉自己受到打击很大,没有料到这个小小赵家庄,竟然与京城不一样。
此时,梅拙也受到势大打击。
但是他很快就打击走了出来,有些不服气,对着后生拱手一礼问道:“后生,赵家庄学堂收束修不?”
在他想来,赵家庄不是官学,多多少少还要收一些束修。
“束修?赵家庄没有收一文束修,中午还免费提供午餐。”后生摇摇头,没有料到这两个带着京城口音竟然有如此想法,“赵家庄还有一个规定,凡是六岁到十四岁,不认男女,必须强行上学。”
“老夫眼拙,没有料到赵家庄教化如此,比京城过之而无不及也。”梅守脸色一红,放下架子,恭恭敬敬对着后生一礼。
梅守一礼,梅拙自然也是一礼,两人为刚才想法感到如此羞愧。
后世哪里敢接两位长辈的大礼,急忙闪开。
他只是一个赵家庄普普通通一员而已,刚才只是听不惯两位对赵家庄践踏,出来把实情告诉两人而已。
说完,他对着两位长辈拱手一礼,告罪一声,扬长而去。
望着后生的背影,梅守对着梅拙问道:“族叔,你对赵家庄有什么看法?”
“大人,赵家庄短短一年,就由一个普通庄子变成一个大镇,甚至比路上县城还大,看来这这赵家庄果然厉害,不知西县是什么样子,毕竟哪里就在胡人眼皮子下面。”梅拙拱手一礼,对着梅守露出满意的表情,但是后面一句又是怀疑目光。
梅守点点头:“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赵家庄既然如此,小侄恨不得早日到达西县。”
由于心情迫切,两人没有十天时间就来到西县。
来到西县之后,梅拙不禁大吃一惊:“老夫已经把西县想得足够好了,不但人口比大宋普通一个州大,更没有料到这里商业不亚于京城。”
“何况如此,听说这些还有什么幼稚园,奇怪,幼儿能够读什么书?”梅守一边喝茶,一边问道。
此时,一个四十左右茶客对着两人拱手一礼:“两位官人可是京城人士吗?”
“老夫二人正是,还望官人指教一二。”梅守客气一边还礼,一边讨教。
那个茶客对着梅守二人又是一礼,解释说道:“因为这里家里的大人们忙于生计,就把幼儿托付于幼稚园,不但可以放心作坊做事,而且还可以受到教化。”
“这些幼儿多大,竟然能够接受教化?”梅拙感觉不解,拱手一礼问道。
那个茶客打量两人,耐心说道:“可以背诵《三字经》《唐诗》《词选》之类,还可以接受数数,当然都是比较简单的。”
“原来如此,京城危险也。”梅拙听到这里,不禁为京城人士担心,苦笑之后哀声叹气,“他们一般六岁启蒙,最早也不过五岁启蒙,长期下去,现在还可以,只是以后不及西县了。”
他原来以京城人士而骄傲,没有料到,西县比京城更早,幼稚园已经开始启蒙了。
那个茶客看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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