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实在太可恶,根本就不告诉送茶之人。”肖化东说到这里,猛然把茶杯茶水一口喝干,然后重重放下茶杯,望着蒲易恨恨地说道,“蒲兄,你说气人不?”
“气人,确实气人。”蒲易点点头,随后摇摇头,淡淡说道:“但是生气没有用处。”
肖化东不禁大喜,听到对方语气平静,显然有法子。
“小弟也知道生气没有用处,但是小弟没有法子,请问蒲兄怎么办?”肖化东起来,恭恭敬敬对着蒲易拱手一礼。
“翠花小娘子铁心不告诉,你肯定不会知道背后是哪个。”蒲易拱手一礼,拉着想了想,思考一会儿,眼睛一亮说道,“其实不是没有法子。”
肖化东不禁大喜,起来又是恭恭敬敬一礼:“蒲兄,什么法子?”
“你收到茶叶,知道对方为何要送礼不?”蒲易一边还礼,一边望着放在茶几上面的小木箱一眼,淡淡地问道。
肖化东想了想,最后还是摇摇头:“蒲兄,小弟就是不明白,对方为何要送茶叶?”
“这个茶叶贵重吗?”蒲易眼睛在小木箱与肖化东之意转动,随后问道。
肖化东苦笑,点点头:“当然,这个乃是醉春风茶叶,即使用牛皮纸包裹,依然发出浓郁的茶香,显然是上等好茶,极为珍贵。”
“既然如此珍贵,说明送茶之人不是普通之人。你想想,能够送茶之人是哪些?”蒲易按照自己思路,步步进行分析。
肖化东点点头,同意蒲易的说法:“确实也是,礼物极其珍贵,非常人能够送出,可是是谁呢?”
“送礼之人,你猜想是应该是哪个?”蒲易进行抽丝剥茧地探讨。
肖化东回忆了整个过程,想了想说道:“极有可能在静远酒楼。”
“对方是静远酒楼,出手又是重礼。”蒲易点点头,总结说道,“既然是静远酒楼,有哪个最有可能给你送礼吗?”
听到这里,肖化东不禁目瞪口呆:“难道是她?”
“你想想,除了她,还有哪个会在这个时候给你送礼?”蒲易一边喝茶,心里忍不住嫉妒,此人也太有桃花运了吧,竟然送如此珍贵礼物。
肖化东点点头,想了想,喝茶一口,不解地接着问道:“可是她为何不直接送到我手里,中间还托了这么多人呢?”
“你们见过见过几次面,你们很熟悉吗?”蒲易强忍心里的嫉妒之心,继续反问。
肖化东有些尴尬地点点头:“确实,仅仅见过一次面,确实不熟悉。”
“既然不熟悉,对方能够送礼,已经鼓足了非常大的勇气。她肯定不好意思,又怎么能够见你呢?”蒲易心里压制心里嫉妒,耐心分析。
蒲易心里想到,当初自己怎么没有遇到这种好事。
不但家里给自己找了一个相貌不太出众的小娘子,而且琴棋书画任何一样都不会,只知道相夫教子。
想到这里,蒲易越发嫉妒肖化东了。
肖化东拱手一礼:“蒲兄,小弟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汝想想,此事本来应该汝送礼还是她送礼?”蒲易没有料到,此人一个榆木脑袋,只好开窍于他。
肖化东想了想,躬身一礼,不好意思想到:“此事本来应该小弟先送礼,没有料到对方先送礼。”
“那你知道怎么做了吧?”蒲易见到自己已经提醒了,淡淡还礼淡淡地问道。
肖化东还是不好意思,又是拱手一礼:“蒲兄,小弟应该如何送礼?”
果然是一个小门小户的,竟然说出此话。
“你是郎君,是未来一家之长,你想想,是她多送,还是你多送?”蒲易瞪了他一眼,怒其不争,恨恨地说道。
受到蒲易的训斥,肖化东不但没有恼怒,反而恭恭敬敬又是一礼:“蒲兄,汝的意思就是礼品越重,今后的地位也越高吗?”
“然也。”蒲易说完,一心一意喝茶。
蒲易虽然极度嫉妒,但是依然还是耐心给他说清楚。
肖化东没有料到,婚姻如此复杂。
他觉得以前想得太简单了,夫妻两人只是卿卿我我恩恩爱爱就可以了。
看来,婚姻不但是是恩恩爱爱的问题,还有磨合问题,还有以后哪个当家作主的问题。
肖化东的母亲相夫教子,是一个典型的传统女人。
如果肖化东也想让她当一个相夫教子的女人,必须在现在就压倒对方。
肖化东计算了一下,对方送的是醉春风,又是包装精致那种,价格是十贯提货卡左右。
天呀,自己如果要压倒对方,必须找一个价值二十贯提货卡以上的礼物才行。
二十贯提货卡是什么概念,相当大宋知县十月的俸禄。
肖化东以前是一个小吏,俸禄为零。
二十贯提货卡,可以说对他是一个天文数字。
还好,他申请到吐蕃,还有五十贯提货卡。
这五十贯提货卡,确实数量不少,但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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