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还没有去过呢。
贾理拱手一礼,小心翼翼问道:“张老,那个仙凝土道感觉如何?”
“很好,非常平整,还结实,几乎没有灰尘。”张采臣一时还不明白贾理为何问起,突然恍然大悟问道:“难道尔等修建就是这个?”
“与这个相同,又是不同。”贾理拱手一礼对着张采臣解释。
张采臣不禁皱眉,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怎么说相同,又是不同。”
“相同,乃是路基相同。不同,则是它是由两个仙凝土道构成。”贾理拱手一礼解释。
张采臣还是没有明白:“一个仙凝土道不是好好的吗,为何要两个仙凝土道呢?”
“当然是两个仙凝土道更好,它们分为左右两道,只能向着一边前进,不会互相冲撞。”贾理耐心进行解释,还有双手比划一番。
张采臣一边抚须,一边点头:“老朽明白了,就是左右两道,各行其道,互不干扰,所以速度再快问题也不大,是否?”
“张老果然厉害,把驰道精华说得清清楚楚。”贾理口里不停恭维,心里终于放心下来。
贾理高兴了,但是有人就不高兴,此人就是谢方白。
他跟着耆老后面,也想看看程亮如何对付这些耆老。
这些耆老不但打不得骂不得,还得小心翼翼当老人一样供奉起来。
这些耆老之所以突然出现官府面前,乃是谢方白对付官府的法子。
现在没有料到,这些耆老也被官府说动了,心里顿时引起一种不妙的感觉。
徐薄昨夜在香琴身上浪费大半精力,一直昏昏沉沉睡觉,直至日上三竿才起床。
他感觉今天恍恍惚惚的,精神不太集中。
他回到客栈,躺在床上,想继续睡觉。
徐薄打了一口呵欠,把被子盖在脸上,继续睡觉,做自己的春秋大梦。
徐薄万万没有料到,有人偏偏与他过意不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夜请客的谢方白。
谢方白直接揭开他的被子:“已经日上三竿,还不起床。”
“现在沐浴时间,现在沐浴时间。”徐薄嘟囔一声,又打了一个呵欠,又把被子盖上,“官家也要让大臣沐浴,汝怎么没完没了。”
“太阳已经晒到屁股上面,怎么还不起床。”谢方白急了,大声叫喊,“再不起来,就要水淹到脖子上面。”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徐薄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眼,不以为然问道。
谢方白又把被子揭开,拿起床头柜的茶杯的水,直接倒在徐薄身上。
徐薄打了一个颤抖,一边用手擦干,一边大声怒吼:“子白(谢方白字),汝为何如此对吾,如果不说清楚,吾与你没完没了。”
“胡人在修建驰道,汝难道还不起床?”谢方白一边冷笑,一边淡淡说道。
徐薄摇摇头,努力让自己清楚:“胡人修建驰道就修建好了,与吾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他们修建的驰道就是徐家与谢家的驰道。”谢方白看见对方还没有清醒过来,口里冷笑连连。
徐薄一边不禁大喜:“胡人修建就让他们修建,不是省了吾等两家大事吗?”
听到此话,谢方白右手急忙伸出,差点一个耳光给他打去。
他提出觉得此事有些过分,急忙把手缩回。
“汝想得倒美,”既然不能打人,谢方白就只有耐心解释,“难道汝希望以后史书会这样记载,谢家徐家修理灵泉县驰道不成,用胡人代替之,方成。汝让徐家与谢家脸面放在哪里,难道连胡人也不如吗?”
听到此话,徐薄又打了一个冷战。
他现在终于明白事情的后果,彻彻底底清醒。
他急忙更换一身衣物,方才从床上起来。
他急忙洗漱完毕,胡乱吃了一顿早餐,方才问道:“子白,现在怎么办?”
“现在唯一的法子,就是让沐浴的匠人回来,赶快修理两家之驰道。”谢方白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说道。
徐薄揉了揉额头,感觉有些头疼:“子白,这样不是让吾等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叫他们回来,只是丢的小脸,如果让胡人修好驰道,那个才是真正丢脸。”谢方白知道徐薄的想法,但是不得不说出事情的严重性。
徐薄想了想,感觉事情有些难办,不禁摇摇头:“子白,此事有些难办,这五千如今已经回到家里,他们可能已经给自己干活了,没有十天左右,难以召集起来。”
“十天,怎么时间要这么久的时间,不可能吧。”谢方白根本就不相信。
徐薄感觉谢方白仿佛一个白痴似的,看来谢方白对于乡下风情根本就不了解。
他摇摇头,耐心解释:“这些人住在乡下,根本就不在一个村子里面,得到处找人寻找。再加上当初吾等许诺,同意他们回去休息五天以上。有了这五天时间,他们到处走亲窜户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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