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波动,但是总体出入不大。”贾理咳嗽一声,打量场下众人一眼,一一进行了分析,“人工是多少,木材是多少,岩砂是多少,桐漆是多少,还是能够大体计算出来。”
听到此话,谢方白心里更加不舒服。
他对着贾理拱手一礼:“禀告总掌柜,徐家与谢家辛辛苦苦一个多月,早已疲惫不堪。况且现在驰道又不符合总掌柜要求,想回去思考如何才能修好,也顺便休息。”
谢方白以疲惫不堪为理由,摆明两家不想与贾理合作。
“尔等不想修这个积善积德路?”贾理不禁大怒,这种借口也能够找出来。
谢方白不亢不卑,依然拱手一礼:“正是,在工地修建一个多月,也没有沐浴。此时正好回去沐浴。”
朝廷大臣,官家五天也要要求沐浴,谢方白提出此理由,贾理无法拒绝。
“沐浴当然没有问题,但是驰道也要修建,几时恢复修建?”贾理当然不会放过他,步步紧逼问道。
谢方白叹息一声,脸上带着苦笑:“这个难说,少则三五,多则十天。主要是太累。”
“看来尔等太疲惫不堪,不如这样,吾等给尔等修建。”雨济旱给了贾理一个眼色,顺便接口说道。
贾理不知雨济旱为何这样说,不过雨济旱如此说自然也有他的道理。
谢方白心里暗暗吃惊,也不明白他为何这样说。
但是话已经出口,他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
谢方白拱手一礼:“如此甚好,求之不得。”
“谢家的驰道修建不下去,那徐家如何打算?”雨济旱语气平淡,看不出喜怒哀乐,接着望着徐薄。
毕竟徐家也没有发话,他要知道确切答案。
徐薄看了谢方白一眼,只见他点点头。
他知道自己必须与谢家共进退,更何况现在官府也已经没有钱了,知道此时退出乃是最佳时机。
徐薄上前拱手一礼,沉声说出:“徐家也辛辛苦苦修建四十多天,整个工地匠人都需要回去沐浴休息。”
“还有没有人想回去沐浴休息?”雨济旱点点头,随即把目光向着场下其它人扫视。
典吏工段的郑发财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对着雨济旱拱手一礼:“禀告雨主簿,小人也想回去沐浴。”
谢方白不禁大喜,没有料到竟然还有其它之人站在自己一边,挑衅的眼光不禁向着雨济旱望去。
“可以,尔等沐浴多长时间?”雨济旱点点头,望着他目光炯炯问道。
郑发财感觉自己仿佛被对方目光刺穿的,心里不禁一惊,随后回答:“雨主簿,吾等只需要一天即可。”
谢方白感觉自己被郑发财欺骗似的,气得吹胡子瞪眼,想跳起来暴打郑发财一顿。
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绝对不敢这样做。
“朝廷沐浴五天一次,尔等已经修建四十多天,如果确实需要沐浴,可以两天。”听到郑发财只需要一天,雨济旱反而主动加了一天。
郑发财摇摇头,又是拱手一礼:“感谢雨主簿好意,一天足矣。”
“老朽不会强求郑掌柜,”雨济旱打量鲁高、钱多多、苏晓芒等人一眼,拱手一礼,“老朽知道诸位确实辛苦,各位都可以沐浴一到两天。”
苏晓芒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互相点点头,由苏晓芒站了起来拱手一礼:“苏家沐浴一天即可。”
“吾等也是一天沐浴即可。”听到苏氏这样表态,鲁高与钱多多也急忙说出相同的话。
谢方白与徐薄两人脸色有些苍白,显得非常不自然。
虽然两人极为怂恿其他人与他们共进退,但是结果还是失望。
雨济旱点点头,打量场下所有人一眼,淡淡说道:“诸位沐浴之后再修建驰道,学习仙凝土技术也一起回去沐浴之后学艺。”
他说完此话,不经意打量徐家与谢家一眼。
他的语气虽然平淡,却让谢方白及徐薄脸色大变。
他们如果不回去修建驰道,他们的族人也失去学习赵家庄驰道技术机会。
他们心里有些后悔,但是想了想,雨济旱话还是没有说完,他们的族人还是有机会学到这个技艺的。
散会之后,看到徐薄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谢方白知道他有些顾虑。
他哈哈大笑,拍了拍徐薄肩膀:“整个工地修建匠人加起来差不多一万人,如今吾等两家至少四千人。没有四千人手,雨济旱难道自己亲自上马修建。可惜他年齿已大,心有余而力不足矣。”
“正是如此。”徐薄想了想,确实也是这样。
谢方白继续拍拍徐薄肩膀,哈哈大笑:“现在吾等喝茶去,坐等雨济旱那个老匹夫上门哀求吾等。”
“可是此招只是让工地进度变慢而已,万一功德碑没有吾等两家姓名怎么办?”徐薄依然还是担心不已。
“这个无妨,如果功德碑没有吾等两家姓名,赵平推荐之人也别想晋升了。”谢方白语气极为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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