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知道比其它之人清楚。
他们这一群苦逼的典吏,为了讨好新来的知县,众人一起凑钱,打造一个金鼠。
他们以为过关,没有料到徐知县为了他的政绩,又要求他们捐献俸禄。
经过徐知县两次搜括,这些典吏虽然还不至于揭不开锅,但是也好不了多人。
现在正好趁着贾理离开之机,逼着杨真表态。
你们又不是我的儿子,难道让老子把家产捐献出来给你们,杨真气急败坏地想到。
但是此话他不能说出,他眼睛一转,想了想说道:“秦始皇法子修建驰道必须执行,但是可以不需要轨道。”
“杨典吏高义,如此多谢。”几个典吏不禁大喜,终于不用为家用忧愁。
如果不修建轨道,说不定这个驰道还能赚钱。
想到这里,几个典吏又互相拱手一礼,互相祝贺一番。
杨真脸上皮笑肉不笑,跟着互相拱手一礼。
在另外一个雅间里面,坐着钱多多与他的一众手下。
他一边悠悠喝茶,一边等待账房计算结果。
他觉得自己非常幸运,竟然结识了徐跃这个同窗。
他家里有钱,对于徐跃一直非常大方,经常请客。
徐跃对于吃喝兴趣不大,倒是非常喜欢上青楼。
青楼有一个红牌春香,就是他义无反顾垫付。
现在看到灵泉县修建驰道,钱多多觉得自己机会来了。
这是积善积德万民路,可是要载入史册的。
修路不但扬名,同时还有丰厚油水,钱多多找到徐跃。
对于这个一直极为友好的同窗,徐跃也给了五里驰道里程。
当然作为徐跃的同窗,他修建自然也遵照徐家与谢家的法子。
作为一个商人的儿子,他当然要精打细算,让账房钱成给他算账。
账房钱成大约五十,一脸精明。
他经过一旬计算,大惊失色:“禀告小官人,如果要经驰道铺设轨道,必须要亏空。”
“要亏空多少?”钱多多脸色大变,急忙问道。
钱成看了看账本,叹了口气:“估计要亏损上千贯钱。”
“怎么会如此,原来以为赚钱,没有料到反而亏空。”钱多多根本不相信,皱眉问道:“叔翁,请问你核算没有?”
钱成两次打量账本一眼,还是苦笑:“小官人,这个老夫经过多次核算,没有差错。”
“不对呀,徐家与谢家也是这样做,他们为何不会亏损呢?”钱多多抬起下巴,打量账本一眼,眼里全部都是怀疑的目光。
看到钱多多怀疑的目光,钱成急了,放下账本。
他拱手一礼,对着钱多多说道:“小官人,吾等岂能与徐家与谢家相比,他们的木料及红砂岩土价钱与吾等完全不一样,价钱至少便宜一半以上。”
“怎么会这样?”钱多多目光炯炯望着钱成,困惑的目光希望能够得到答案。
钱成又是拱手一礼,急忙解释:“小官人,钱家根本不能与他们两家相比。他们有路子,可以找转运使批条文,以皇商名义拿到极低的价格。”
“那怎么办?现在吾已经接下这个活计,难道就这样亏空下去?”钱多多狠狠地把拳头砸在茶几下面,茶杯砰地倒下,滚烫茶水流到他的手下,仿佛没有感觉。
账房不敢抬头看眼前这一切,实在害怕钱多多怪罪他。
此时,一个仆人兴冲冲跑了进来,大声禀报:“禀报小官人,灵泉县一群典吏修建驰道,没有安装轨道。”
“如此甚好,既然有先例,正好依葫芦画瓢。”钱多多一听不禁大喜。
又是一月左右,灵泉县流传过来一个让人吃惊的消息。
贾理因为反对修建积善积德的万民路,被知县大人徐跃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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